来,反应过来了,脸都红了,也不顾是不是失了礼数,急切的打断他,“安大人误会了,草民怀中乃是草民幼弟,草民还未婚配。”
安信诚卡壳了,这话说出去,可会误了哥儿清白,只好道,“是安某眼拙,望哥儿勿怪。”
话题岔远了,周里正赶紧拉回来,“不瞒大人,这许郎君正是那多出一人的村落里人,我们也是希望能行个方便。”
安信诚也为难,“这事也不是我说了算,不过安某可以跟你们这么说,如果你们不是一个县的,那两个村子分到一处只要有银子都好说,但这超出的一人,势必要分走的。”
安信诚见周里正还要再求,只好承诺会帮着问一问门路。
就这样,他们被带入了隔离所里。
隔离所供饭食但只有一顿稀粥,要另外送饭,也可以,只要你有银子。
周子墨和周子奇和小子轩被分到了一个草棚子里,想要换木头房子,也有办法,出银子换。
自然,两村人都是出不起的,就算手里还有些银钱的也不会在这里花掉,等到置办家具,哪样都要不少的钱。
周子墨是希望明年就让周子奇重新上私塾的,私塾的束侑费钱,他得要想办法掩人耳目的卖掉几头猪了,或许可以先卖兔子,活兔还是比较值钱的。
也不必担心瞒不过周子奇,他之前和他说过,他得到了一些首饰和银票,只给他看了那个匕首,其余的都没给他看过,这钱就有来路。
不过要是周里正想要在秋冬时吃在一块,他就没办法好好给周子奇两个加餐了。
周里正会想要秋冬吃一块也不难想,虽然南方气候湿润,一年三熟,但再怎么样,中间都会有空档,周里正需要考虑怎么让大家一起活下去。
听安吏讲的,他们会被分配屋子,他们只有三个人,两个都是小孩,很有可能会分配小房子,这种房子大概率也不会怎么好。
以后可能还要做屋子,怎么说,周子奇以后要娶媳妇总不能和他们挤一块吧。
吃过了饭,周子墨盘算着未来怎么挣钱,迷迷糊糊的就睡过了。
第二天。
周子墨醒来只觉得慌张,他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
都怪那个安吏,张嘴就胡来,也不管一个哥儿的清誉!
周子奇被自家大哥的动静惊醒了,他揉揉眼,迷迷糊糊的问,“大哥,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噩梦……那倒也不是。
周子墨稍稍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梦,只觉得热气涌上脸颊,“你睡吧,大哥坐一会儿。”
他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特别看到小子轩冲他笑时,动不动就脸一红,周子奇觉得奇怪,有点担心自己大哥生病了。
这么担心,也就这么问了,大哥脸更红了,还第一次凶巴巴的叫他闭嘴。
周子奇有点担心,又有点难过,凑到草棚子边上,问相邻的李杨媳妇,“嫂嫂,我觉得我哥生病了。”
李杨媳妇大吃一惊,赶忙问他怎么了,等周子奇详细的复述一遍后,表情也古怪起来,她忍不住确认一遍,“确定是脸红红的?睡醒了就这样?睡前没有这个情况?”
等周子奇确定后,她笑着哄周子奇,“你别担心,你大哥这是正常的,大了就会这样了。”
周子奇疑惑,“我也会吗?”
李杨媳妇卡了一下,想了想肯定道,“会的会的,这就是长大了可以成家了的表现。”
周子奇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请求李杨媳妇,“嫂嫂,你不要告诉我大哥好不好?也不要和别人说。”
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打他的!
哪怕大哥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对他动过手,但他还是怕大哥生气。
李杨媳妇笑眯眯的应好。
转头她就和何氏似有若无的说起了这件事,她是觉得许文崇这个年轻人不错,如果是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