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冰初把猫爪草带回自己房间,令心砚在外面守护,自己将那猫爪草细细看了一眼,果然见这草与从前所见到的不同:这株猫爪草上,竟然隐隐有一道黑线在叶茎上!
夜冰初忽然拿着它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是何故呢?为何这株猫爪草会如此不同?”
想到心砚所说玄女山之事,心下思虑:“或许与那玄女山有关?看来,那山上,我是必要一探究竟了。只是不能让那个冰山脸知道此事,不然的话,他肯定会百般阻拦。
心下想明白了此时,夜冰初正准备先将猫爪草收起来,却听得自己身上玉佩发出了异常之声,低头看时,只见那玉佩正在微微晃动,似是张了手往那猫爪草去拿一般的。
只似乎灵力不够,因此有焦躁不安神情。
“一颗毒草你也有兴趣?”夜冰初笑了起来,将那草放在玉佩上面,那草一遇到玉佩,却是一下不见了。
“咦,哪里去了?”夜冰初愣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这玉佩竟然将那猫爪草给吸收了!
这太可怕了!玉佩一向是洁净之物,怎么会吸收含毒的猫爪草呢?
夜冰初百思不得其解,却只
看到那玉佩上闪了一个猫爪草的影像之后,玉佩便重新陷入了宁静之中。
夜冰初看到这一切,心中对玉佩有了一些想法。只是它竟然对有毒的东西感兴趣,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心砚见里面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有些担心:“主子没事吧?”
夜冰初收好玉佩,对心砚说道:“我没事,进来吧。”
心砚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夜冰初的神情有些奇怪,忍不住说道:“主子,你的表情好奇怪哦。怎么脸上黑了呢?”
以为夜冰初脸上有什么东西,忍不住替想替她擦拭一下,却竟似跟烫了一下似的,嗖的就缩了回来。
“怎么了?”夜冰初疑惑的瞧了她一眼,“我脸上有火?”
心砚委屈说道:“不是有火,刚刚我明明看到一道黑线似的,我摸了一下,很烫的。”
“拿镜子来让我看一下。”夜冰初有些不信的说道。
心砚把镜子拿了过来,夜冰初果然见眉角上方沿着眉线方向,有一道极浅的黑线,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看得清的。
夜冰初自己摸了一下,倒是没心砚刚才所说的那样烫了,只是却也擦不掉。
“怎么回事?”夜
冰初用力的擦了一下,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好像那道线原来就长在那儿似的,像是从皮肤里长出来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夜冰初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这样子太难看了。”
心砚替她放下两缕头发来说道:“主子,以后你就用这头发这样子遮挡一下吧。”
“不用。”夜冰初重新将头发盘了上去,没好气的说道,“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在意我的长相,何必挡呢?这样倒也好,省得他来烦我。”
心砚嘟囔道:“他现在可没空来烦你呢,已经在白姨娘那儿午休睡下来。”
夜冰初瞳孔一缩,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说什么?”
心砚被她这么一虎,吓了一跳,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没忍住说了出来,此时却不得不说道:“刚刚遇到宝棋,我就那么顺口问了一下,才知道世子中午在白姨娘那儿吃过饭,然后有些困了,就在那儿睡了。”
夜冰初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道:“你个死蹄子!没事去问这些什么干什么?他在哪儿睡,又跟我何干?我忙着呢,一会儿还要去后花园里看看,那里要开道后门才行。”
说完,不管不顾的丢下心砚,自己先
走了出去。
看到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心砚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也没敢多话,只好跟在后面追赶了出去。
夜冰初气呼呼的走到后花园,见陆大海正带着人热情万丈的努力工作着,心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