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看向人:
“也就是说,鸣海光与宫崎阳生的性质可能十分类似,我所率领的部门在针对某些地下组织的追踪已经长达十余年,组织在我们警察内部种下的每一根钉子,一日不□□,未来就有可能会害的更多一名警察失去性命。”
“所以,目暮警官,请告诉我,现在鸣海光在哪?”
目暮警官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下意识动了下,他缓缓抬起头,脸上近乎一片空白。
“你说鸣海他是……”
过了半晌,他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地反应了过来,问道:“——这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小早川拓真反问道:“据公安调查所知,鸣海光在几个月前刚入职搜查一课时,就曾经在一起银行失窃案中当众对那起案件的犯人动手并加以死亡威胁,这显然不太符合一位作为经受过职业培训的警察下意识会做出来的事情。还有他的病情,请告诉我,目暮警官,如果一个童年完美无缺、成长环境健康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严重的精神疾病和心理创伤,以及——”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目暮十三愈发难看的神情,目光锐利地质问:“当初究竟是谁帮助他作弊从而顺利通过了警校的入学体检以及考核?”
“你做警察的资历应该与我相当,诚然,除了以上我所说的这些之外,从档案上来看,鸣海光在工作中仍旧表现得足够认真与优秀,但这并不足以作为评判此人正邪立场的唯一标准。”
“你说得对。”目暮十三道,“所以,你们掌握了什么证据?”
“很多,他的家庭、亲人、他自己的档案,这里面扯不清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只要稍微确认一下目标公安内部很快就能顺着一条线全部挖出来。”小早川拓真坦然道,“仅仅有关于他父母那边目前所调查出来的的东西,就已经足够让这个孩子离开警察的队伍了。当然,我无法告诉你那究竟是什么。”
目暮十三皱了皱眉,仍然不准备轻易放弃:“那之后负责进行的调查,我是否可以参与——”
“目暮警官!”
去而复返的白鸟任三郎出现在不远处,他下意识察觉出了远处两个中年男人交谈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迟疑了一下,说道:
“鸣海警官带着三组的人在摩天轮上面找到了失踪的男孩,他让三组把人带过来和我汇合,自己开车离开了!”
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忧虑。
“因为我总感觉……今天的鸣海警官有哪里不太对,所以他突然间毫无缘由的突然离开……”
小早川拓真肃然回头,打断了他:“鸣海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白鸟任三郎迷茫地看了看目暮警官:“……大约是五分钟前。”
小早川拓真看了眼目暮十三,叹息道:“看来,鸣海光应该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准备逃跑了,目暮,这下,你还有什么借口为他辩解么?”
他没有再去看后面两个人的表情,径直走到阳光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鸣海光已经离开现场,按照之前的计划实施抓捕行动!”
眼看着挂断电话的小早川拓真头也不回的走远,听到了对方电话中几个关键字的白鸟任三郎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向了陷入沉默的目暮十三。
“目暮警官,这……”
“……”
“联系松田。”
目暮警官沉默了片刻:
“无论如何,在这件事结束前,都要让他安安稳稳待在警视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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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海光下了车。
他站在人如潮水般的车站里,再一次感叹小早川警官这次提前商量好的“抓捕”行动实在是放水的太过彻底。
口袋里安静了许久的另一部手机终于响起,几乎是一前一后同时间抵达的来电和邮件提示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鸣海光看了一眼,意料之中,一个来自于琴酒,一个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