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偏东1700m处一只异兽已失去生命特征。”
“一击毙命——北溟的动作和杀伤力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布达摩斯宫, 作为联赛前五的热门学校之一,向来是游离于赛因特和北溟两所顶尖高校之外。
常常与成蹊省、东廷塔缠缠绵绵到天涯,却未曾想到有一天成蹊这个乍一看老实的率先背叛了他们, 冲出重围,超出所有人意料攫取了冠军宝座。
那一年, 多少赌狗险些上了天台,多少人一夜暴富。
虽然成蹊未能终结赛因特和北溟的统治级地位,却也因此名声大噪,红极一时。
那么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布达摩斯宫和东廷塔面面相觑,依然在老四和老五的位置徘徊。
属实是三校之下,万校之上的尴尬地位。
——比上不足, 比下有余。
不过有一点很有意思。
和市面上几乎一面倒向赛因特的市场舆论不同, 大多数高校都更乐于和北溟进行练习赛。
如果说其他学校有时候还会藏着掖着, 不显山露水,那么北溟——他们打人是真的狠啊!
不管他们藏不藏,他们看着都完全不像是藏了的样子啊!
以至于此时此刻, 刚进入战斗阶段的临时指挥安德烈心情十分复杂。
他正安排分散在各个地点的战友们,唐突得知北溟已经开杀了!
这作风也真是没谁了!
“如果是其他学校,姑且还能判断一下他们的基础组队, 但北溟真说不准。”
安德烈摆着张一言难尽的脸。
“赫胥黎, 你觉得呢?”
布达摩斯宫的校队一号副指挥赫胥黎,此次练习赛他只是作为辅助位带着大三的安德烈对上北溟。
他正是方才在握手时对姚瑶颇有兴趣的青年。
此时赫胥黎正划拉着屏幕,思索地看着屏幕上的队友现状。
就现状而言, 还没找到他想看的目标。
“你为什么关注一个大一新生?”安德烈不解。
赫胥黎:“为什么不?”
安德烈一噎:“我知道她很有名,但她做出来的事迹还远没达到要在赛场上被特意关注的水平吧?”
这种想法不止安德烈有。
比起战场上的观看、戏剧性, 他们似乎更关注于一个人本身对战场的实质性影响程度。
在他们眼中, 仅仅是刚入学的姚瑶技能使用不够熟练, 更不是指挥位,并不存在需要被特意关注的战术价值。
一个天赋比较强的A级而已。
策略性一般,大部分出彩靠情绪暴走或者是敌方掉以轻心——她的出名更像是无巧不成书的“凑巧”。
可赫胥黎并不这么认为。
他奇异地看了眼安德烈,眼神里逐渐出现了怜爱。
“你那是什么眼神!?”
因为过于嘲讽,安德烈迅速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赫胥黎:“这个说法其实我在几年前的战场录像里听过类似的版本。”
“?”
“那年联赛,刚好是阿斯加德先生冲上S级的一年。”
安德烈不敢置信。
“你觉得姚瑶?”
赫胥黎:“那种微妙的蛛丝马迹,我也说不准。但我觉得她有那种味道,如果你看过这么多年以来每一位赫赫有名的S级,会发现他们其实有些许共通点。”
好像他们都曾在某个刹那间,如昙花一现般展现出了超越A级的水平。
观察不仔细便会将其当做A级的高水平而忽略。
因为他们身处井底,看到的最远的便是井口的天空,就很容易以为天空就只有这么狭小。
“第二只!依然是刚刚击杀第一只的那个方向!”
有通讯传来。
“这样也没有办法判断到底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