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更加同情,看赵岑风与聂雪柔的目光则是意味深长。
赵岑风:“……”
赵岑风的眼皮狠狠地跳了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钱芊。
之前明明知道他的身份,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却唯唯诺诺开始害怕了,唬谁呢?
钱芊注意到他的目光,擦拭眼泪的时候对着他悄悄翻了个白眼。
赵岑风被她给气笑了。
但是不得不说,钱芊的确聪颖,这番话不仅颠倒黑白,也差点给他捅了个大篓子。
今日一事若是被朝中有心之人知道,去父皇面前参他一本,说他与丞相之女有染,意欲结党营私,那么以他对父皇的了解,他今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于是他道:“此言差矣。姑娘误会了,是聂姑娘说她的法器丢在了此处,托我来寻,这话我有北宫的同窗可以作证,他们也听见了。而我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聂姑娘也来了,而且她的法器并没有丢,眼下正好端端地拿在手里,聂姑娘,我不知你为何要骗我。”
他说得义正言辞,给聂雪柔听愣了。
聂雪柔语无伦次道:“不是……”
她很想解释,奈何这二人没有一句假话,只是都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看起来错全出在她一个人身上。
而赵岑风更是无情,他明知道她邀他前来的意思,可还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转眼就将她给卖了。
聂雪柔咬紧下唇,既委屈又气恼。
要不是爹爹让她来勾/引赵岑风,她也不会受这种委屈。
赵岑风这狗男人,哪里比得上太子殿下。
众人见聂雪柔说不出话来,便知其余二人所言皆是事实了,一时间私语不断。
夫子低咳一声,打圆场道:“今日一事,听起来误会颇多,不过既都是误会,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殿下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