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咬牙切齿:“下次最好别让我再碰上那个傻逼,不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全有乾不忍心打击他的辣鸡战力,将玉坠对准灯光看了又看,叹息道:“当初那大师便说玉坠只能保你到25,看来也是时机到了。”
“我还没过25岁生日!”全覃强调:“要不是因为那个厉鬼,我至少还有两个月的安生日子。”
现在好了,玉坠裂了,日后离魂必将再次成为家常便饭。
全有乾看出他的忿忿不平,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了咳:“也不至于,小时候是你魂魄不稳,现在被玉坠养了这么些年,抵抗力可能也许大概能强一点。”
不管他如何安慰,全覃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瘫在沙发上满是对未来的愁苦与迷茫。
全有乾又看了看玉坠,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对抗厉鬼的最后一击,这玉坠早已不复先前的莹润光泽,最后会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平平无奇不值一文。
“那大师,”全覃一个鲤鱼打挺,满脸希冀最后挣扎道,“真的一点音讯都没了吗?”
全有乾毫不犹豫打破了他的希望:“没有。”
还没等全覃眼底的光彻底消失,全有乾想起什么,忽然问:“你今天怎么会遇到厉鬼?难道你们公司出事儿了?”
全覃脸色顿时一变,面容灰败重新躺了回去,扭头不想说话。
如此,全有乾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简直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赶紧用喝茶掩饰了一下神情,但说话时还是难免看得出眉飞色舞。
“我就说你干那劳什子房地产不可靠,不如回来继承你爸我的家业,咱俩强强携手,干一票大的一夜暴富!”
“拉倒吧,”全覃翻了个白眼,“我连最基本的八大神咒都背不过,再说现在没了玉坠,你确定出去一趟,回来的还是你儿子吗?”
全有乾:“……”
全有乾不放弃:“你说说你在外头受苦受累有什么意思?外人能有亲人靠谱吗?”
全覃:“你这‘家业’又不稳定,我靠什么还房贷?”
全有乾顿时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一下子没了声响。
好半晌,他才默默去厨房炖了一碗红枣枸杞粥,端给依旧瘫在沙发上装死的全覃。
“一会儿去给老祖宗们拜拜。”他还道。
两室两厅一卫的户型,外加靠西的方向还有一间无窗的小储藏室,里头摆了一张红木桌,专门用来摆全家祖上的牌位。
全家世代都是天师出身,虽说后代们一代不如一代,到全有乾顶多算个阴阳先生。
全覃就更离谱了,叛逆到去搞房地产,但不可否认的是,全家祖上确实是辉煌过的。
至于有多辉煌,这倒是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