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好看,要是捡来的哪里能轮的上我和你妈捡。”
彰彰瞬间高兴起来,昂首挺胸:“对,我像爸爸!我才不是捡来的。”
衡衡实在受不了这傻瓜妹妹,端起碗自己坐到灶炉前啃猪脚,这里暖和。
锅里咕噜咕噜响,乔茗茗锅铲下的红焖猪脚马上可以出锅。
与此同时,宁渝炒着辣子鸡,焖丸子和蒜苗腊肉也已经做好。
蒸笼里略带辣味的香肠散发出能把人馋得口水直流的香气,清蒸黄花鱼的鲜味则在其中若隐若现。
砂锅中竹荪鸡汤好了,老母鸡黄油多,汤也厚重,味儿还浓郁。旁边的砂锅里则是鸭子焖海带结,这道菜煮得差不多后就把盖子打开放一边,等汤汁快收干了,鸭子也烂糊了。
最后乔茗茗再做几道菜,清炒菠菜,油焖大虾,豆腐肉沫蒸蛋……
等到月亮挂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时,年夜饭才终于准备好。
“放鞭炮吗爸爸?”吃饭前,还记得流程的衡衡眼睛亮亮问。
宁渝手指放在嘴唇前,“嘘”了一声:“咱们先等等,等等看其他人有没有放。”
这几年城里可没放鞭炮,上阳村除夕日听惯了的鞭炮声在城里是奢侈品。
衡衡眼睛更亮了:“要不然咱们偷偷的,悄悄的,去巷子口放,这样就没人晓得是咱们家放了对不对?”
就算有事儿,但法不责众嘛!
再说,谁又能瞧见是谁放的?
衡衡觉得鞭炮是那么好玩儿的东西,哪有人会不爱放呢?肯定是你躲在家里观望,我躲在家里等待,结果人人都观望,人人都等待,得有一个人先打破僵局才行。
宁渝:“……”他怎么没发现衡衡钻空子钻得这么溜了?
他教导道:“世界上但凡做过的事儿就有痕迹,很多事儿都做不到密不透风,你放鞭炮还想没人晓得,难度有点大。”
衡衡撅嘴:“那就不放啦?”
宁渝“嗯嗯”点头,可话音刚落,远方就穿来鞭炮声。
透过寒冷,透过雪花,从遥远处传来,清晰而又热烈的鞭炮声。
衡衡喜得破音:“爸爸快去放,有人放了,咱们巷子咱们先放!”
乔茗茗托着腮:“等等嘛,再等等。”万一这个放完就被找上门咋办呢。
衡衡急得在地上直转:“不能这样呢,人人都像咱们这么想……”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又是一阵鞭炮声。
至此,就跟打开某项开关一样!鞭炮声一响接着一响!
宁渝终于带着衡衡出门了,彰彰拉着乔茗茗,也跟在后头跑出去。
巷子里,他们家的鞭炮声头一个响起,放完后关门进屋,第二个,第三个才陆续而来。
衡衡很开心,蹦蹦跳跳:“咱们家是巷子头一个,真好!”
他就喜欢争一,这该死的胜负欲也不晓得啥时候出现的。
放完鞭炮,终于可以吃年夜饭。
一家四口吃年夜饭,一顿吃下来桌上的十二道菜仿佛都没动过。
彰彰对猪脚情有独钟,抱着微辣的猪脚斯哈斯哈的啃,吃完一块就喝口热牛奶,然后继续啃猪脚。
衡衡喜欢虾,尤其这种油汪汪的,烧得虾壳带点焦的虾。
粘稠酱汁全部裹在虾壳上,吃之前要先把酱汁吃干净了,然后才能吃Q弹的虾肉。
两个小东西肚子装不了多少食物,没吃多久就踢了鞋子趁着桌子大爹妈看不到,把脚放在椅子上盘着腿坐着玩儿。
兄妹俩玩着猜拳,任何赌注都没有也玩得乐乐呵呵。
年夜饭很快结束。
乔家,年夜饭也结束了。赵琼花想着两个闺女儿,想说要是两个闺女和四个外孙也在就好了,瞅瞅两儿媳妇就在眼前,只能把话咽回去。
你想念闺女儿,儿媳妇的娘家说不准也想念闺女儿,到时候人家说也想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