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先留着,她看过后再说。”
谢善文:“你的哪个妈啊?”
宁渝:“……我妈。”
谢善文:“好,知道了。”
你这亲妈和丈母娘都是喊妈,最起码区分一下,一个喊妈一个喊妈妈也是可以的。
挂完电话后谢善文就骑着自行车找宁渝母亲李桂芝去。
李桂芝最近心情颇好,那往外溢出来的喜庆谁也能看得出来。
这几年陈回东对这位继母的尊敬慢慢消磨殆尽,哪里能想到继母的好大儿竟然还能有回来的一天呢。
他赶紧又带着媳妇儿子住回家中,夫妻俩每天说话好听极了,更会教着儿子喊奶奶了。因为宁渝瞧着温文尔雅,说话时也是和声和气的,可有时眼里看你的冷意就是让人害怕。关键还能装,除了他们谁都说这位好呢!
李桂芝是心情好了气也顺了,整天家务活都撂一边,连买菜的活都不稀罕。
这天,她正趁着家里只有自己一人,在房间里偷偷清点攒下来的钱呢,才清点完,谢善文就来说了这事儿。
她立即同意:“去,这事儿我来干。小谢真是麻烦你了,你尽可把工人喊来,我这几天刚好没事儿,要不明天就开始吧。”
李桂芝脸上笑容大大绽放,恨不得现在就赶着去。
谢善文摸不着头脑,想不懂就不想了:“行吧,那伯母您明天八点在宁渝家门口就成,我把人带来,至于房子怎么修怎么盖……”
“这些我都懂!”李桂芝忙说,“其他我不在行,但是怎么把房子修的舒服我在行。”
紧接着她又道,“放心吧,你要不先把钥匙给我,我等等去瞧瞧,瞧个大概心里也有数,明儿晓得怎么修。”
谢善文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于是把钥匙给了她,回去的路上,心里还感慨着母亲还是亲的来得好。
李桂芝拿到钥匙后,第一时间就是骑着自行车赶往院子中。她想来许久了,一直没找着机会,差点没把她愁死!
正巧,这时候是上班时间,李桂芝在这里住了许多年,早把附近的路给了然于心。她晓得从哪条路走人少,更晓得哪里可以抄近道。
进入巷子后一路快骑,压根没给坐在墙角边闲聊人问话的机会,直接到达家门口。
院门厚重,有铁将军把门,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她快速把门打开,进门后又赶紧把门栓给插上。
李桂芝不知道的是,赵琼花正巧也溜溜达达地走来了,巧就巧在瞧见了亲家母进门后偷偷又关紧门的那一幕。
行为可疑,非常可疑。
最可疑的是她身上还带着包,你来这空荡荡的房子,带啥包呢?
赵琼花驻足,探着头思考片刻,咬着牙心里纷乱如麻。亲家母是啥出身?听说祖上好似是工人,所以不能吧……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琼花心里想着各种可能时,秦婶儿和几个走了过来,拍拍她肩膀:“老江你在这儿呆呆的干啥呢?”
“嚯!”赵琼花吓一大跳,身上细汗都冒出来了,挤出个笑容来:“我在等人呢。”
秦婶儿:“等谁呢?”
赵琼花心思一转,笑笑道:“这不是听说好些人家院子被收回去后原来的人都不乐意搬出来吗,我听说我家小乔这边也是这样,就想着过来瞧瞧,结果门是锁着的,我就想等等看街道的王芳主任有没来,问问她咋样了如今,人是不是都走了。”
秦婶儿“嗐”一声,拉着她拍拍手:“走啦,昨天走了,闹腾着呢,我们这些邻居这几日大晚上的都睡不着好觉。”
说完,拉着赵琼花回家:“来,咱们说说话去,我那班退了给我闺女儿后无聊得紧,整天拉着人说话。”
赵琼花也有心留下来,隐晦地看了隔壁院子一眼外就进了秦婶儿家门。
不管李桂芝有什么目的,在里头藏了什么东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