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助理先回家,自己却不接电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亦清拿出手机,果然看见5、6通未接电话,还有好几条短信。仔细想想,是餐厅里的音乐声和说话声吵成一片,导致一再错过电话。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江亦清脑洞极大,“难道说,你在我身上装定位器了?”
“那家餐厅是外地游客必打卡的地方,我按照直觉找过去,果然就找到了。”陆泽仪解释完,忽然故作阴沉,“如果再敢不打招呼乱跑,就真在你身上安追踪器。”
江亦清不服气:“下午出门前,明明是你忙着工作,没时间搭理我。”
陆泽仪见招拆招:“那也不是你让我担心的理由。”
江亦清一噎,竟无法反驳,“好吧,不接电话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陆泽仪也缓和了语气和态度,不再咄咄逼人:“我也保证,再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陪你。”
话说开了,气便也消了。
不变的是,外面风雨依旧很大。回到家门口时,已是电闪雷鸣。
陆泽仪接过守门人递来的伞,为江亦清撑开一片没有风雨的夜空。
或许是他们挨得太近,江亦清又闻到陆泽仪衣襟前的淡香。随着香气沾染上雨夜的潮湿,变得愈发浓烈,让脑袋一阵阵发懵。
现代人一般怎么形容气味来着?
——信息素。
江亦清的脑海里,陡然浮现以上三个大字。
陆泽仪见他方空了眼神,便送他去往客房:“你看起来很累,早点休息。”
不知是留恋“信息素”,还是不想过早入睡,他赶忙扒拉住陆泽仪的胳膊。他说:“说好了亲自调酒给我喝的,这就不作数了?”
人菜瘾还大,大抵就是如此。
林宅醉酒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陆泽仪可不敢放任他喝酒。
陆泽仪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提出折中的办法:“你先回客房休息,睡前酒随后就到。”
江亦清嘀咕:“神神秘秘的,害怕我偷师?”
虽这么说着,他依旧依言回房洗漱。不一会儿,助理来了,脸上还带着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今天我一个人回来,正好撞上陆总找你。我说你和萧冉约饭去了,他那个眼神喲——啧啧!”助理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吓人!忒吓人!”
江亦清一边顶着毛巾擦头发,一边替陆泽仪辩解:“泽仪担心我再走丢一次,不好向大哥他们交代。”
助理吐槽:“你是3岁走丢的,现在已经23岁。依我看,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比如——”
江亦清扭头看过来,满面狐疑:“比如?”
助理飞速看一眼门口,继而朝他勾勾手指头。江亦清走过去,只听助理压低嗓音说道:“比如,吃醋使人黑化。”
“开什么玩笑?!”江亦清绷着毛巾,作势勒他,“你再胡说一个试试?”
助理连忙躲开,偏还要继续说:“都说旁观者清,我的江二少,您自己脑袋瓜子慢半拍,不能怪我嘴巴快。”
江亦清叉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以陆泽仪凡事都要掌握主动权的天性,怎么可能不争取?除非有特殊原因。
想来想去,他和陆泽仪之间,压根不存在任何“特殊原因”。
江亦清告诉八卦助理:“我们分明是纯纯的兄弟情。”
助理先一个箭步冲出门,后又杀个回马枪,从门缝里探紧半张脸:“真的吗?我不信~”
江亦清哼唧一笑,身形快如闪电。等到助理回过神,已经被毛巾缠住脖子,牵回房间里。
“饶命啊,江二少!”
“我知道您最善良温柔英俊美腻了~”
“我再也不敢嘴贱了tat”
助理的求饶声回荡在雨夜里,凄惨里透露出欢快。
楼上闹得正欢,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