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迟了,贝尔摩德已经收敛起了笑容,伸手戴上墨镜,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再摘下,招手要了一副碗筷。
虽然戴上了墨镜,但视角关系,看的清清楚楚呢。
“没有想到你们还能搅和在一起,该说什么?小别胜新婚?你们再度靠在一起的样子……”刚被小小讽刺了一下还回想往事的贝尔摩德讲话实在算不上多么客气,“有点辣眼睛,我总是想到你们的真面目。”
“闹别扭结果只有我才是那个垃圾桶。”
对面二人双双沉默,这个,咳,贝尔摩德在他们长达三十年的冷战中确实担当了一个可怜的工具人,在俄罗斯的时候就听亚历山大名为吐槽琴酒实为追忆竹马竹马美好青春雪里打滚一人偷糖一人看牙的记忆,在日本就听琴酒名为贬低亚历山大智商实则天天思考亚历山大什么时候来找他难道智商情商一起死了吗的悲伤言论。
贝尔摩德就这样度过了这难言的三十年,然后转头美国拍了个戏,两人再次搅和到一起。
贝尔摩德:**晦气。
好在店员上菜的动作打断了贝尔摩德下一次的喷洒毒汁。
“灰皮老鼠又要开始发疯了。”
“又一次?”
“yeah,又一次,我们扎堆聚在一起就是他疯上加疯的由来。”
“那可怪不得我。”
“真有道理,那就怪他非要找人当试验品吧,明明最开始就能成功,太惜命在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几句话的时间里两人的筷子都没有动作,贝尔摩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里,又看了眼亚历山大的碗里,险些被琴酒气到笑出来。
提问:已知亚历山大全程没有动筷子,他碗里的东西是哪来的?
答:琴酒一边给自己涮,一边顾上了亚历山大,甚至还有余裕给亚历山大半空的杯子里续满酸梅汤。
只有贝尔摩德受伤的世界诞生了。
“错误,大错误,我就应该点份外送,然后等你们被风吹到脸都僵硬了终于回来的时候,一边给酒里加冰一边对你们招手。”
亚历山大头也没抬就把她噎了回去:“你还记得你之前的结果是什么吗?”
贝尔摩德的脸色瞬间僵住,那时候对面两个人可比现在无法无天也不要面子多了,她趁着两个人出任务的时候完成了煮面等一系列动作,亚历山大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给酒里加大量的冰块,然后……?
然后就有两条内心思想无敌恶劣的狗把她的面连锅都一起端走了。
但表面上她什么都不记得,真女人输人不输阵,她就是连煮面放了几滴橄榄油都可以记住但她只会让自己什么都记不住。
“那你还记得伊莲娜是怎么骂你的吗?”
哦不,贝尔摩德后悔了,在太熟的熟人面前就是容易有一时嘴快这样的臭毛病,她已经暴露出来了自己还记得这件事情,现在只能希冀于伊莲娜训斥完亚历山大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没被亚历山大记住。
“我只记得你当时嚎啕大哭,还是伊莲娜把你抱回去的。”
琴酒!她感谢琴酒的助力!只不过助力对象不是她而是亚历山大!感谢琴酒,对比她嚎啕大哭到伊莲娜把她抱回去,亚历山大和琴酒被骂的那几句话实在不算什么,小巫见大巫罢了。
只有火锅和她是同一阵营,对面的人不过是一对糟糕至极的狗。
贝尔摩德慢悠悠给自己夹了一块肉,笑看亚历山大和琴酒都被辣到泛红的脸色。早说了,只有火锅和她是一个阵营的。
下一秒她迅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她宣布火锅已经被她开除了同阵营,她现在勉为其难和亚历山大和琴酒站一块儿。
现在这桌坐着三个疯狂喝水的可怜人了。
“待会要去做什么?最好不要说你们要继续你们糟糕透顶的日常,尤其是你,琴酒,我已经被拉来处理了无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