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学她的谋略,学她的胆识,并非要学她的狂妄,有什么问题?”宁栖梧的眼神,云锦绣又不傻,哪里会不懂宁栖梧的意思。
“并非此意,我只是在想,四娘子认识这一位宣娘时几岁?”宁栖梧一看云锦绣有所误会,必须捉紧解释,他可没有怀疑云锦绣有野望的意思。
再者,当真有,又有何不可?
他同样不是那甘于平凡的人不是吗?
脑电波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云锦绣想了想道:“似乎是三年前。”
这个答案让宁栖梧一僵,随后不太确定地问:“彼时,小娘子就已经洞察这一位的心思?”
云锦绣淡淡地瞥过宁栖梧,“换作是你,猜不到吗?”
宁栖梧瞬间挺直了背,“这有什么难猜的?”
一个被困于柴房之内,保全了性命的人,能够活着,难道不是莫大的荣幸了?
言外之意,再怎么挑拨也是万变不离其宗,有多难猜。
“你我算是同类中人。”说这话的时候云锦绣略有些心虚,毕竟宁栖梧是真正的神童,货真价实的聪明人。她不过因为活得长,见得多,才能一眼洞察潘宣的心思。
宁栖梧这回不再觉得云锦绣能看穿潘宣的心思,没有中了潘宣的算计有何不对。
都是世族养成的孩子,除了那些被家人护得太紧,养得天真无邪,以为天底下就没有一个坏人的人,多少都能看懂所谓的算计,断不会轻易被人忽悠了。
“那一位潘娘子的脸?”宁栖梧还有一个问题,不问清楚他也确实坐不住。
“与我们云氏无关。早些年这一位的脸被烧伤,也正因如此,这一位娘子才一直待字闺中,至今未嫁。”再久远一些的往事,云锦绣无意探人的伤痛,也从来不问潘宣为何脸会成那样。
“还好!”宁栖梧松一口气,顺着胸膛,引得云锦绣侧目。
“女子的容貌胜于性命,若潘娘子的脸是被云家所毁,这仇比天高,比地厚,想化解绝无可能。”宁栖梧认真地解释,云锦绣不能否认!
“接下来,我们往哪儿去?”宁栖梧追问。
云锦绣目光坚定地道:“自然是去那寻能助真正助我们夺回青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