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个理儿。”乌拉那拉氏连忙附和道。
“但是他什么时候能够飞黄腾达呢?”明月问道,“不会真的要三十年后吧?”
“舅母,我现在二十岁了,三十年后我都五十了,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半截身子骨进了棺材,还是直接进了棺材。”
“你说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还是什么好人选吗?”
见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变了变,明月继续道,“舅母你别嫌我现实,哪怕如今我嫁不出去,一辈子待在钮钴禄家当老姑娘,但是我阿玛当年给我留着的嫁妆够我吃三辈子有余了。”
“而法喀就像额娘说得那样,他不会亏待我这个当姐姐的,哪怕我孤独终老,他也会让他的孩子给我养老送终。”
“额娘。”明月扭头看向舒舒觉罗氏,“你总是盼着我嫁人,这没问题,但是我嫁人总得图点什么吧?”
“现在舅母介绍的这个,图人?我见都没见过他,感情更谈不上了;图钱?他也没有哪;图势就更加不用说了。”
“所以额娘您是想让我嫁人还是想让我去扶贫?”
舒舒觉罗氏:“……”
突、突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