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得来的。
他靠着墙跟系统交流。
【每个任务世界抽的卡只能留在本世界使用,若是需要宿主得重新抽】
眼前浮现熟悉的九张卡牌,闫骁选了第一张。
【恭喜获得治愈卡】
【效果:疗伤】
【时效:1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章浔皱眉等在一边:“或者我自己去。”
“一起。”
章浔回忆基地外出任务的时光,这花瓶并非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甚至还挺聪明。虽然不想承认,他对这人还是有那么一丝信任在。基地这些烂事他本来懒得管,水太深,应付任务已经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但这次不一样。
一楼仓库有不少武器不过没枪,两人挑了几个轻便的。章浔拿起根撬棍试试手感递出去:“你的。”
他则拿了两把刀,许久之前见到的那把银色枪的由来他没找到时机问,只知道对方很珍惜。
下次一定要研究个明白,章浔想。
······
今天是白大卦熬夜做数据分析的第五天,两眉之间深深的沟壑昭示着又是个无法安睡的黑夜。他抬眸望向里间的门,还要看着那些东西,若非领导开的条件极具诱惑力,死人才愿干这样的工作。
“咚咚。”
“咚咚。”
诡异的声音突如其来,不详的第六感顺着后背往上窜,脑中的弦霎时绷起。白大褂慢慢转头,眼镜镜片折射顶上灯光,藏住了他的眼神。
闷响的源头在上锁的大门。
“咚咚。”
“咚咚。”
“谁?”
白大褂扶扶眼镜,表情镇定。
“咚咚。”
“咚咚。”
白大褂把手插进口袋,站起来后眼中的温度降到了最低。
挪了几步,门锁近在眼前,他又问了一遍:“谁?”
哪知声音又消失了。
窗户不大,关得死,白大褂只从上面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他捏捏眉心很想把刚才的声音当成幻听,奈何不可能,恢复安静的环境更诡异了。
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按到了门锁上,解锁开门,他直接迈出去。
没人。
室内光越过肩膀投在地上,占据小片面积。白大褂背着光,脸埋在阴影中,鼻尖都是地下室陈旧灰尘味。
耳朵稍稍一动他突然蹲在了地上,下一秒有把尖刀从侧边飞过钉到墙中。
白大褂迅速起身,握信号传输器的手掏到一半骤然一疼,动不了了。垂头一看,手上扎着把刀,喉结前方还悬着把。有人握着刀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他身后身后:“别动。”
“转过来。”
白大褂听话地转身,脸上终于出现意外的表情:“是你,你没死?”
章浔冷漠:“认错人了。”
白大褂在狠戾眼神的注视下敛了情绪。
“先进去。”一道陌生嗓音插进来。
白大褂就见上一秒还威胁他的人下一秒突然变脸,冲他身后点了点头。
他侧头瞥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身边,赫然是白天进门的新人,过大门的每个人他都了如指掌,章浔的出现却在意料之外。他很早就听人提起过“章浔”的名字,本以为会是个在暴躁凶狠的壮汉形象,见过一面才知道是个细皮嫩肉的野小子,一周前刚接到人牺牲的消息,谁想在这里见面了。
把白大褂绑到椅子上,章浔和闫骁站在他面前问话。
“院长呢?”
白大褂眼镜歪了,眯着眼笑了笑,像个伪善的狐狸精。
章浔没有耐心,“别让我问第二遍。”
“我认得你。”白大褂还是这句话。
章浔冷着脸把椅子踹倒,白大褂才跟他示意隔间的方向。
闫骁从他口袋中拿走了信号发送器,两人一起打开隔间的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