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
初挽:“哦?”
陆守俨越发俯首,在她耳边,用很低的声音道:“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不是你能随便玩的。”
初挽听这话,眸中便浮现出玩味来。
陆守俨本是一语双关,但是看她这样,知道她故意只往一个方向想。
她笑起来明显透着坏心眼。
他望着她的笑,缓慢抬起手来,覆住她的眼睛。
之后,初挽便看不到他了。
就在这种黑暗中,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挽挽的坏心眼可真多。”
初挽:“看来七叔本钱了得,果然长辈就是不一样。”
说完这话,她明显感觉陆守俨身形微僵了下。
之后,他有些惩罚地捏了捏她的耳朵:“不要乱说话。”
初挽却是笑道;“我乱说话是因为我不知道,俗话说——”
她故意拉长了调:“眼见为实。”
陆守俨:“我把灯关了吧。”
初挽感觉到,他仿佛永远平稳的音调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
她心花怒放,便抬起手,直接握住他的手,挪开:“你害怕我,还是你紧张了?”
她好奇地打量着他,饶有兴味地道:“还是说,你老了,怕我嫌弃你?”
陆守俨拧眉,黑眸便透出危险来:“敢再说一遍吗?”
初挽当然不敢再说了,她知道他的性子,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便是太岁头上动土也得在他还能容忍的范畴内。
她握着他的手指,他手指很长,指骨微凸,略有些糙。
她便想起之前闻到的那种味道,似有若无的青竹香。
她问他:“你洗过了吗,干净吗?”
陆守俨静默片刻,才用略有些异样的声音道:“洗了。”
其实不需要他回答,初挽已经闻到了,干净清新的味道。
于是她握着他一根手指头,牵到了她唇边。
他抿着唇不说话,低首凝视着她,任凭她胡作非为。
初挽抬眸看着他,看着暖光灯打在他脸上,看着他往日过于冷肃的面容就那么柔软起来。
她甚至觉得从他眼睛中看到了类似纵容的情绪。
就仿佛无论她怎么做,他都喜欢。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她轻张开唇,舔了一小口。
她明确清晰地感觉到,当自己这么做的时候,陆守俨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
眸中暗色浓烈,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视线扫过他紧绷的下颚线以及那颤动的喉结,这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此时极力的压抑。
她很满意,将他的手指含住,很轻地吸,边这么做边看他反应。
她看到男人幽黑眸底酝起风暴。
她想,她成功了。
好像撩动了一座沉寂的火山。
……
当陆守俨一个闷哼,之后一个哆嗦的时候,初挽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么壮观的本钱,竟然这么不中用?
她茫然地看着喷洒到四处的不堪,反正床是没法睡了。
她一脸晦气:“这房间我送给你了!”
说完她爬起来就要走。
她还没爬下床,就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扣住了脚踝。
初挽挣扎:“干嘛……”
陆守俨神情阴翳:“不许走。”
初挽:“你放开!”
陆守俨死死禁锢住她的腰:“再来一次。”
初挽:“才不要呢!”
陆守俨脸色前所未有的可怕:“刚才不算。”
初挽只觉得后脊梁骨发冷,他现在表情不对,这明显是男人自尊心受伤了,这种男性隐私被她知道了,他肯定——
她懊恼又失落,甚至后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