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耳边,低声吐出一句。
她可以感觉到,当自己说出这话后,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仿佛一种应激反应。
看来女人只要豁出去,说那么一句半句的,对男人来说就是最致命的药。
陆守俨呼吸几乎已经停顿,他大掌托着她的后颈,克制地亲她脸颊,就这么流连到了耳边,却是低低沙沙地问:“比起玉祖呢?”
初挽没想到他竟这么问,意外地看着他。
陆守俨神情不动:“嗯?说,我和玉祖相比,如何?”
初挽一咬牙,豁出去了,道:“你就是玉祖的祖宗,行了吧!”
怎么以前不知道,这人还可以这么不要脸!
陆守俨却正色道:“祖宗又如何?”
初挽没办法,凑在他耳边,低声又说了一句。
她声音压得很低。
这次,他果然端不住了,低头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着她,之后骤然间俯下,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比起平时要汹涌,像是攒了许久后陡然的爆发,初挽甚至觉得自己跟不上他的节奏,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他感觉到了,便放开她,无声地抱紧了她,低头在她发间闷了一会。
他的呼吸一下下地喷打在她头皮上,初挽可以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着。
她便闭上眼睛,让自己紧贴着他,陪着他一起感受,那是一个带有弧度的过程,就好像骤然腾空而起,之后克制着缓缓落地,落地时隐隐又要抬头,于是压下。
他这么辛苦,她不舍,用唇轻舔了下他的喉结,低声道:“你想吗,我觉得可以。”
陆守俨没吭声,只是越发用力抱紧了她。
过了好半晌,他才稍微缓解了。
他低声解释道:“不了,刚才你也够累的,早点休息。”
初挽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他担心自己。
她想着他总是矛盾的,既想,又舍不得她。
陆守俨这个时候,却已经有些随意地开口:“后天我就回单位了,明天有时间的话,我安排一下,请你们考古队员一起吃个饭吧,还有铁生也一起来。”
他低声解释道:“这次你差点出事,都是铁生和那位聂家朋友陪着你,聂家朋友既然走了,那我先感谢一下铁生吧。”
至于考古队员,初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接下来一两个月都要一起,他不放心。
她便道:“其实用不着,何必费那个心呢!”
陆守俨:“没事,不麻烦,我会安排好,你就和你们岳教授说一下就行了,我看你们考古队员条件也挺艰难的,就当我支持你们工作,给你们改善下伙食吧。”
初挽:“你后天就回去?”
陆守俨:“是。”
初挽想了想:“那行,我问问吧,明天要是不太忙,就吃饭,如果忙,就算了,以后再说吧。”
陆守俨:“好,尽量吧,那边应该有电话,如果能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安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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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收工后,陆守俨在旅馆旁边的国营饭店请了考古队员全班人马。
本来以为只是家常小菜,大家随便吃吃就行了,谁知道菜上来后,都有些意外。
糖醋鲤鱼外脆里嫩,葱烧海参酱香浓郁,九转大肠色香味俱全,全都是鲁地名菜,且那味道之地道,绝对不是此处一个普通国营饭馆厨子能做出来的。
大家伙自从来到青州后,鉴于考古经费的问题,这日子过得实在是紧巴,毫不夸张地说,就没见过荤腥了,突然这么一顿好的,一个个其实都馋得直吞口水了。
大家问起来,陆守俨才说,特意请了鲁菜的大厨过来帮忙料理了这一桌,众位队员听着,难免受宠若惊,毕竟这青州只是这么一个小地方,如此费心操持,里面是下了功夫的。
岳教授也是很过意不去:“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