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没有。”刘元庆摇头:“可是他有盗取库房里面珍贵药材的动机,同时这半个月左右经常夜不归宿,再加上有人看到他卖了一株十年人参,这些不都是证据吗,足够确定这件事情是他所为了。”
宋安康眉头一皱:“我记得库房里日夜有人把守,尤其是在大门处,既然你们说郝继勇是通过偷配的钥匙打开大门进入盗取珍贵药材的,那么把守的人员就看不到吗?”
“额……”刘元庆面露尴尬之色,踌躇着说不出话来,不过很快人群中就有人替他回答了。
“最近几个月库房都没有再安排人员晚上看护了,因为这要另出一份月俸,刘管事觉得浪费就取消了。”
……
宋安康看着刘元庆:“是这样吗?”
“我管理库房多年,最近十年从未失窃过,所以……所以我觉得夜晚的看护没什么用处,这才取消的。”刘元庆额头有汗水浮现。
宋安康冷笑:“若是这样的话,库房失窃你应该也占了不小的责任吧,而且这件事情为什么没有上报,还是你觉得看守库房这件事情是小事,连上报的必要都没有,便可以私自做决定。”
“庄主见谅,这件事情都是小人的错,还请庄主责罚。”刘元庆面如土色,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他的责任挺大,所以才想要尽快破案,最好能够追回失窃的珍贵药材,否则家族的责罚绝不会轻了。
毕竟那些失窃的药材虽然数量不多,但都是最珍贵的一批,最差的都是十年份的人参,赶得上正常年景朝云田庄一成左右的收获了。
看到刘元庆认错,宋安康冷笑一声:“责罚的事情另外再说,我且问你,在发现郝继勇出售十年份的人参之后,你们有没有问过他所出售的店铺,郝继勇还有没有在他们那里出售过别的珍贵药材?”
“这个倒没有。”刘元庆摇头:“同心镇的药铺我们都问过了,郝继勇只在一个药铺出售过一株十年份的人参,其它的药材都不是在同心镇出售的,应该是在其它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出售的,避免被我们发现。”
宋安康笑了:“既然郝继勇有这种隐秘的出售渠道,那为什么还要光明正大地跑到同心镇的药铺出售一株十年人参呢,莫非他脑子进水了不成,还是你们的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