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书迟早会恢复力量的,但是只要它存在一天,就会有无数人觊觎它的力量,试图找到它。”
“我不能让羂索找到它。”
“你知道另外一股寻找书的势力。”月江鹤闻言,并没有多么的惊讶,只是有些困惑。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羂索合作?”戴夫嗤笑一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气氛诡异地沉默下来,月江鹤盯着桌面上的纹路,将目前所得到的线索都分析了一遍,随后他抬起眸子,轻声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静观其变。”戴夫不咸不淡地说道,“羂索不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它的势力,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多。”
“它现在已经盯上我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戴夫意味深长地笑着。
月江鹤:“……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的。”
“那可不一定。”戴夫撑着下巴,垂着眸子盯着自己手掌上的纹路,思绪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脑海中的大片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他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的死亡是什么时候,但是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还时不时萦绕在他的心头。
昨天又似乎历历在目,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你对羂索了解多少?”月江鹤沉声询问道。
“不多也不少。”戴夫文闻言抬头望了一眼月江鹤,若有若无地笑道,“如果你想对羂索动手,或许可以试着从港口mafia的人体实验入手。”
“也就是说你目前不打算对它动手?”月江鹤挑挑眉,将戴夫的话记下来。
“还要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戴夫现在犹如一个棋手,苦心经营着一盘棋局,韬光养晦只为一击必胜。而月江鹤更像是探险中的勇士,在得知脑花的信息后便开始采取行动。
他无法做到像戴夫那样,为了一个计划筹备几年甚至十几年,他只知道拖得越久,伤亡只会越惨重。
听戴夫的意思,想必那关于人与咒灵结合的实验,是出自脑花之手。
“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今天可什么都没有说。”戴夫止住月江鹤接下来想说的话。
“当然。”月江鹤目光平静地退出房间,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再次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