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知道怕了?”
单飞白把脸拱在他怀里装死。
“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宁灼用干哑的嗓音,轻描淡写地戳中了单飞白最痛的伤疤,“……把你赶出去吧。”
单飞白脸色遽变:“为什么?”
宁灼:“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来问我为什么?”
单飞白张了张嘴,思路清晰地急切解释:“是,是有人对我下了手。你昨天一走,我的脊椎就突然疼得受不了,后来,后来……我不是故意的……”
如他所料。
宁灼听他说后背疼痛,有心要替他检查,但见他着急,逗弄之心愈发水涨船高。
他反问道:“那关我什么事?是我求着你来上我的吗?”
单飞白有点迷茫。
他隐约感觉,宁灼似乎不那么生他的气。
他抬起头,视线正对上宁灼微微肿胀起来的胸口。
上面还留有深深浅浅的牙印。
单飞白心里一动,下意识用拇指抚了上去。
在这样贴身的刺激下,记忆复苏,再加上清早容易情动……
两个人双双又有了动静。
单飞白原本夹着不敢动的尾巴,在意外得到了宁灼的身体反馈后,又得意洋洋地高高翘了起来,甩成了一只快乐的风车。
“宁哥没有求我。……可宁哥,你讨厌这样吗?”他用额头试探着去顶宁灼的下巴,眼巴巴地求证,“你也喜欢,是不是?”
昨夜后半程的记忆,让宁灼一想起来就隐隐燥热。
然而宁灼就是见不得他这样小狗得志的样子。
他似笑非笑地咬牙切齿:“你是发·情期吗?”
单飞白小骄傲:“我年轻!”
“昨天你是被人控制,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宁灼冷冰冰地瞪着他,“那现在算什么?”
单飞白越发无所顾忌:“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了。”
宁灼浑身发抖地抓住了他的头发:“那你就等着死吧!”
单飞白在宁灼的抵抗下,忍着疼痛和发自内心的欢愉,不管不顾地亲吻了宁灼唇侧自己留下的咬痕:“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