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不太好,又问:“是他主动帮的你,还是你找的他?”
薛宜宁回想了一下,算下来,倒是她先看到的他,在他问过之后,也是她主动请求他帮忙。
“大概,算是我找的他。”她回答。
萧氏叹了声气,然后道:“和他家这事,就算了吧,你再遇到他,还是保持些距离。”
薛宜宁一怔,努力维持着镇定,问:“怎么了?”
萧氏脸上神色更气闷了些,说道:“自那日你们见过,那宋夫人便再未登过门,想想便知是怎么回事了。还有那骆家老夫人,昨日我去上香,远远看见了她,我猜她也看见了我,却假装没看见,我才犹豫着是不是主动上前与她打声招呼,结果竟见到她与另一对母女亲亲热热一路走,我找人一打听,才知道那家也是武官,姓金,还与他们家颇有渊源,似乎小时候就说过要结为亲家的话。”
萧氏越说越不悦道:“我是从未受过这么大的气,当初要说亲的可是他们,如今竟似皇帝选妃般,扔了我们不管,又去找别人,同时钓着好几家,当我萧家的女儿是什么了!”
薛宜宁想着骆晋云的样子,总觉得他似乎不是那样的人。
她问:“会不会,那骆家老夫人与金家只是偶然遇见,便多说了几句,又确实没看见母亲?”
萧氏冷哼:“就算没看见,那宋夫人这么多天没过来也是事实。”说完看她道:“你是不是……觉得那骆大将军很好?”
薛宜宁毕竟是姑娘,连忙道:“那,那倒没有,我就是……”
见她窘迫,萧氏不忍,拉住她手道:“阿宁,我也觉得那骆大将军看着不错,可我家女儿也是万中挑一的人,要找什么门庭找不到?那骆家这般作派,可见不是明事理的,就算你日后真嫁过去,也会有许多糟心事,倒不如按我们之前所想,挑个名门世家的俊秀郎君,总不会太差。”
薛宜宁点点头,回道:“一切听从母亲安排。”
从母亲房中出来,她心里如梗了块石头般堵得难受。
所以自那日见面之后种种,都是她自作多情了?他既无心,又为什么……
似乎他也没做什么,总不能说,他帮了她一回,就是要娶她。
所以都是她自己多想的?
这一夜心烦意乱,觉也没睡好。
后来她想,总归,还有宋夫人,不管这事成不成,宋夫人早晚要来知会他们一声,到时候她便知道是误会,还是他真无心,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哥哥薛少棠下了值便邀她到关氏酒楼吃炖乳羊。
她猜测哥哥是自母亲那里知道了这事,怕她难受,所以才带她去吃东西,那关氏酒楼的炖乳羊确实不错,她便二话不说跟着去了。
薛少棠订的雅间,才进去,薛宜宁便皱眉道:“怎么有股什么味儿?”
薛少棠往窗边看了看,回道:“店小二说了,窗子是新上的漆,不碰就是了。”
薛宜宁看看窗子,果真是新上的红漆,此时开着窗,外面是一道巷子。
她想了想,道:“上次过来,那雅间窗外能看见梅园,景致极好。”说完问店小二:“那座雅间有人吗?”
店小二挠挠头,有些答不上来,最后无奈道:“姑娘,我实在不知道,我……才来三天。”
薛宜宁笑笑:“我也忘了那座雅间叫什么名字,无妨,我去看看。”
说着站起身出了雅间,往上次自己坐过的雅间去。
到那雅间门口,却发现门关着,可见是已有人。正欲回去,却听里面人说:“元毅怎么还不来?”
她知道元毅是骆晋云的字,不由停下了脚步。
里面继续道:“他说了,今日要晚些。”
“再不来,等一下水云楼的好姑娘都被人点走了。”
“那有啥,那苏茉茉不是喜欢元毅么,只要元毅一去,她保证就推了别人,贴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