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村长这话刚说完,曾鑫泉疯了一般扑上去,拳打脚踢:
“你个老匹夫,我曰尼玛!我让你胡说八道!!打死你个老狗!!!”
曾鑫泉身边的四名保镖,都被主子这副架势吓懵逼了!
他们也知道曾鑫泉是个疯狂的人,私下里对别人滥用私刑。
可那也是私下里,关起门来在破烂小黑屋里。
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小学教室,曾鑫泉居然就把人往死里打。
那挥舞出来的每一拳、踢出来的每一脚,都是奔着太阳穴以及重要脏器去的。
远处偷么围观的村民,战战兢兢都不敢上前来劝架。
大家又害怕、又想围观。
还算有人有良心,赶紧跑去喊村长媳妇儿了。
保镖们一看情况不对,生怕曾鑫泉真的在这里打死了人,那可就麻烦了。
保镖们扑上前,架住曾鑫泉,低声劝阻:
“泉总,董事长特地交代了,最近您一定得低调行事,千万不能出现一丁点的差池。”
伊离济那里竞争煤矿扩大开采权的事宜,正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的确是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
曾鑫泉此刻已经是失去理智的,愤怒与羞辱感蹂躏着他的智商。
“你个老匹夫,我明明就是伊家堂堂正正的大少爷,少他妈在这里信口开河!”
他像是个执拗的幼童,猩红着双眼,急于证明自己。
满嘴是血躺在地上的曾村长,捂着自己肋骨的位置,忽然咧着嘴就笑了:
“那又如何?那也不能改变我曰过你妈的事实,哈哈哈!”
曾鑫泉的火气蹭一下又冒了出来,这一句,无异于火上浇油。
眼瞅着他又要冲上去踢打曾村长,保镖们只能死死架住他,不敢松手。
被保镖们几乎是凌空架起来的曾鑫泉,愤怒地胡乱踢蹬着双脚,冲着曾村长怒骂。
怎么难听怎么骂。
村长媳妇领着儿子们急匆匆赶来,一看到眼前这幅场面,呼天抢地哭嚎起来:
“我的老天爷啊!打人了、打死人了啊!”
村长的五个儿子一看情况不妙,瞬间就将曾鑫泉几人包围起来,吵吵着要干仗。
他们如今已经另谋出路,各自找了一份零工临时干着。
对于曾鑫泉,他们早已不是之前仰人鼻息的态度。
“二牛哥!大刘!小飞!都快来啊!曾鑫泉这个王八羔子打死了俺爹!”
曾村长躺在地上有那么点奄奄一息的样子,不过,还不至于死了。
听到儿子们这么喊,他刻意闭上了眼。
接下来,可就是村长大儿子发挥了:
“乡亲们,都快来啊,曾鑫泉这个王八羔子,居然敢打死我爹,还有没有王法了!”
“围起来!大家伙儿把他围起来!”
“俺爹的救命钱,不给出个万儿八千的,休想走出俺们曾家庄!”
这句话,简直就是有魔咒!
一瞬间,那些躲在暗处围观的村民,全都呼啦啦一下子冲了出来。
就连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都拄着柴火棍子蜂拥而至,对着曾鑫泉好一通喷口水。
保镖们还算理智,知道这是要钱呢!
今天这一遭,没有钱,指定是走不出去的!
曾鑫泉的理智也慢慢回笼——
曾家庄完全符合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特性,这么多年了,曾鑫泉心里都清楚。
哪怕心里不承认,曾鑫泉这副难缠的性格,也是曾家庄的人从小到大给他影响了的。
这里的人,穷都不怕,还怕死吗?
今天,曾鑫泉不出一疙瘩的钱,必定是走不出去这里的。
要么给钱,要么曾鑫泉几人把命折在这里。
法不责众,到时候全村人都有份儿,究竟拿谁问罪呢?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