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涌,头晕眼花,甚至四肢都开始无力。
难以置信、暴跳如雷,两种情绪在琴酒大脑交织,他从来没有想过竹井泽一会用麻醉,潜意识让他立刻分析出了竹井泽一的目的,他来不及深入思考,在手里的枪都要握不住之前,他举起枪,对着自己的腰腹就是一枪。
剧烈的疼痛让他勉强保持住清醒,却发现麻醉的剂量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他仅仅是能保持清醒,却无法精确地控制四肢。
竹井泽一温柔地从他手里把枪拿了过来,然后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到在了地上,他低头欣赏着琴酒难得狼狈的时候,语气带着心疼:“阿阵,你怎么能伤害自己呢?枪太危险了,我先替你保管。”
但是与他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蹲下身,手放在琴酒自己打出来的伤口上,用力碾压了一下,看着琴酒额头上因为疼痛溢出冷汗,竹井泽一反而笑了。
“其实我并不想让你受伤。”他说。
他在找柯南要麻醉手表的时候,特意让阿笠博士加大了麻醉针的剂量,为了就是让琴酒立刻失去行动能力,不能靠打伤自己保持清醒。
竹井泽一皱着眉看着他:“你为什么就不能完全按照我的安排走呢?明明就差最后一点了。”
“算了。”他微笑地看着琴酒,沾了血的手抚摸琴酒的脸,“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琴酒说不出话来,他本应该已经因为麻醉昏迷,现在却因为疼痛被迫还保持着微弱的清醒。
竹井泽一从口袋里摸出手铐,不紧不慢地给琴酒拷上了。
咔嚓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响起,琴酒凶狠地瞪着他。
“阿阵,你这样真好看,比平时那种高高在上可爱多了。”竹井泽一蹲在他身边,满眼欣赏,像是在看凶猛的狼被自己拷上了镣铐,还不甘心地冲自己低低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