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要开演了,怎么主角还没来?
竹井泽一根本没有在听森传康介的疯言疯语,他的目光落在屋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听动静。
就在森传康介已经难以克制地要上匕首的时候,竹井泽一听见了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森传康介没有听见,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匕首已经舞了起来,竹井泽一的脖颈上溢出一丝鲜血。
竹井泽一收回目光,看向森传康介,目光怜悯,他问:“所以说,你是觉得我好看,所以,准备把我做出你的艺术品?”
他在“你的艺术品”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读音,不过森传康介并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狂热:“是的!你是能理解我的!我们是一类人!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们都是不被这个世界所允许的疯子!”
竹井泽一神色冷淡,他耸耸肩:“那你动手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屋子本就没关紧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森传康介警惕地回头看。
但紧接着是“咻”的一声,装有消音/器的□□里射出子弹,精准地落在森传康介的心脏上。
森传康介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倒下了。
竹井泽一有点嫌弃地踢了他的尸体一脚,让淌血的尸体远离自己,然后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琴酒手里的枪。
琴酒的枪法很准,丝毫未偏,一枪正中心脏,所以森传康介完全没有挣扎的时间,更别说自救了。
琴酒大步地走了进来,门在他身后被泄愤地甩上,他冷笑着问:“一类人?谁的艺术品?”
竹井泽一安静地看着琴酒冲自己走来,越过森传康介的尸体,站在自己面前,接下来却没有了动作。
“满意了?你想让我来,我就来了。”琴酒用冷得掉冰渣的声音嘲讽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竹井泽一看着他燃烧着冰冷愤怒的绿眸,忽然就笑了,他伸了个懒腰,顺手掀掉了琴酒的帽子。
琴酒银色的长发倾泄而出,竹井泽一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幕,甚至想伸出手摸一摸,看看这一大束银色的长发手感好不好。
但琴酒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条件反射地按住了枪,另一只手抓住了竹井泽一的手腕。
力度很大,竹井泽一觉得手腕都要碎了。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反而笑着与琴酒对视,说:“我只是突然想亲你。”
琴酒眼中闪过一道错愕的情绪,竹井泽一站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时间,抓着琴酒的头发就狠狠亲了上去,唇齿碰撞,琴酒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腰。
竹井泽一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他的唇,先是在唇上慢慢磨着,然后是深入的缠绕,暧/昧的声音响起,琴酒难以克制地按着他想要索取更多。
竹井泽一没有反抗,他的手慢慢移到琴酒身后,在风衣不起眼的位置,修长的指尖夹着什么贴了上去,轻得几乎没有重量的圆片黏上琴酒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