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雨****在陆时年的怀里问他怎么了,眉眼微蹙,半怒半羞,撩拨人的本事一流。
他向前逼近,嘴唇就要碰到安思雨的脖子,她因为寒冷微微颤抖着。陆时年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没支撑多久,安思雨整个人就朝地上摔下去,陆时年捞起她,手臂环住她的腰,肤如凝脂,一点点拨一三七动陆时年的心弦。
安思雨感受到他低沉的喘息,眼睛微微合起,做好了准备,陆时年余光中却看见了那套校服,猛地将她推开,在安思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夺走了棉被。
她彻底远离那温暖,浑身抖了三抖。从脚心一直凉到头皮,“陆,嘶,陆时年,今天只有5度。”她哀求着,说着就打起羊毛地毯的主意,陆时年抬脚踩住一角,
任凭安思雨怎么折腾,也没能成功。
她深知不能耗在这上面,要不干脆主动冲上去?陆时年身上一定暖和得不行。
但是他的眼神太过凶狠,安思雨还没前进就已经想着后退,她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一边四处看还有没有能蔽体挡寒的东西。
最后发现了校服。
她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生怕陆时年把这个也抢走了,见他似乎没有这个意思,隐约有个念头冒出来:这是要****却不想直接说?
她迅速将校服套好,虽然是夏装,而且并不合体,但是聊胜于无。
她立身在那儿刚好能看见梳妆台镜子里映出的自己,陡然明白了陆时年如此的原因--校服的来历。
可他明确说了不用报告……
安思雨战战兢兢抬起头,看他火热又恼
怒的眼神,就像是在吃醋似的。
但他可是陆时年,怎么会吃醋?
安思雨心底笑自己傻,他不过就是换着法子欲情故纵在玩放风筝的游戏罢了,等的就是她犯错。
她收紧双臂,“遇到沈暮欧了,他非要我穿这个,我打不过那些人也跑不掉。”既然知道争执没有意义,不如坦白。“我本来是打算丢掉的,不过毕竟还能穿,带回来捐出去也不浪费啊。”她一本正经的看着陆时年。
话音一落,陆时年眼眸中即刻露出冷冽的寒光,安思雨屏住呼吸,缩紧脖子,半晌后道:“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我想留作纪念,高中的东西大部分都丢了。不管有没有这件衣服,我和沈暮欧的过去都抹杀不掉,但你只是我老板,这样过分关心员工过去的感情生活,还要求我
不误会,是在难为人。”
她又“阿嚏--”一声,吸溜着鼻子,靠在床头柜后面挡住一半的风,“而且我没有影响工作。”她低头看着胸前的领结,感觉自己像是个犯受罚的学生。
安思雨以为自己这乖巧懂事的样子,加上令人发指的坦诚,陆时年便无措可挑,结果他却甩下一句,“学生装影响工作兴致。”
“唔,所以你不喜欢这个?”安思雨捏起衣角,瘪瘪嘴,“那我捐出去吧。”不过就是件衣服,本来也没有太强烈的执念,没必要和陆时年起冲突。
她这副处之泰然的样子并没有打消陆时年的怒火,他想听的也不是这些。
“不用。”陆时年压制不住内心想将安思雨和那件衣服撕碎的冲动,“滋啦--”一声之后,安思雨眼睁睁看着校服
被撕扯着半褪到胸部以下,陆时年却还不肯放过那衣服,纽扣崩落在地,棉布柔软扭成一股绳,在安思雨牛奶白一般的手臂上留下勒痕。
安思雨咬住嘴唇,将头别向另一边,她心里有气,有怨。
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是撕衣服成瘾还是非要和她对着干,她说什么好像都不对,硬着来软着来,他都能找到莫名其妙的办法折磨人,唯一能找到点安慰的就是相对来说,软着来激怒他的概率略低一点。
“转过来。”陆时年放缓动作。
脖子虽然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