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烈酒打开西北市场的事,暂时就这样了,她没去过西北,更不认识其他商人,如蔡戌则所说,等“烈性酒”传到西北等地,或许就有人找上门来。
这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
以后再说吧。
蔡戌则问顾明澈:“二郎怎么来了?不是整日里忙着修补河坝一事,城墙缝补好了吗?”
听到这句。
她瞥一眼蔡戌则,哼,早知道不上松子鱼了。
顾明澈答道:“先前答应了柳掌柜,等她铺子开张,就来祝贺,没想到这间铺子竟是她所说的铺子,如此雅致的一间食铺,酒馆?”
“早些时候的小洞天,那就是出乎意料的一间食铺,现在的将进酒,我倒是没觉得惊奇,一切的惊奇都是意料之中。”
“蔡兄,你是让我该怎么说?”
蔡戌则笑得眯眼:“今日铺子张开,如此忙碌,哪里能让柳掌柜陪我们俩,时辰也差不多了,蔡某人也该回府衙去了。”
话说到这里,蔡戌则起身看向顾明澈:“二郎?”
“那我……”
顾明澈跟着起身。
她拉住他的衣袖:“顾公子,我还有正事儿没给你说了,蔡兄,你先回府衙吧,公事要紧,咱们改日再续,去吧去吧,别耽误了好时候。”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哈哈哈。
蔡戌则走了。
顾明澈仍留在房间内,她让人撤下食物,换上了清新的茶水。
“柳掌柜若有事相托,但说无妨。”
“我这铺子只有个门框,没有门板,你注意到没有?”
“前面还想问,这是为何啊?”
“因为我这铺子吧,夜里不关门,从白日到黑夜,从深夜到清晨,一直都不关门。”
“一直都不关门?”
“是的,这是十二时辰营业制。”
“为何要十二时辰,一整日都开着?夜里,尤其是至深夜,恐怕鲜少有客人来店里吧?”
“咱们这条路是学府路,淮安几大书院,还有启蒙的鸿文馆,全部都在学府路上。许多学子,家境贫寒,住处较为偏远,特别是到每年考试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多一些时间去学习,会在书院复习至深夜,甚至于睡在书院,但书院的地方是有限的。”
“你的意思是?”
“我们会提供一项服务,为书院考试提供夜间复习的服务,当然得是预约的制度,我这铺子也只有那么大点。”
“对于学子们而言,的确是一件大好事。”
“只有考试前一月,免费,其他时候可是要收费的。”
“你为何会准备这样做?”顾明澈脸颊红润了一些:“你……可是有其他想法?”
“你是想说商人无利不起早?”
他笑出声来:“是也不是。”
“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正事,也算是请你帮个忙。”
“请说。”
“我准备办一个月刊,月刊,估计你是不明白的,我先给你解释一下。”拿过一旁的菜谱,搁在他的面前:“每月月初的时候,会有一本这样的册子,里面会有学子们所写的诗词散文等等,抒发情绪也好,表达对于某件事的看法也好,给学子们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在此,我向你邀稿,写点什么,登在的我这月刊上。”
“这是好事!”顾明澈凑近了些:“可是……我不太方便,万一被我爹,或我爹的同僚们得知……”
“没关系,你可以用笔名。”
“笔名?”
“你自个人取一个名,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他人都不知,这样一来,即使是骂天王老子,也没人知道是谁在骂。”
“这法子倒是好,但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那些个混话。”
“那你可是答应我了?”
“一言为定。”
“你……”话到了嘴边,她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