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到六月中旬,随着我大明朝伟大的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圣旨,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从北京送达鄱阳。
益王朱慈炲终于为自己当初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偌大的益王府,眼下已然被朱慈烜派兵给包围了。
益王,还有几个郡王,以及他们的全家老小,此刻正哭啼着上路,他们的目的地将是宝岛湾湾!
多好的地方啊。
几家欢乐几家愁。
正当益王朱慈炲满脸不舍的登上鄱阳湖畔的一条沙船时,位于益王府内,却是一脸欢腾景象!
不仅仅只是益王府,整个饶州上下的百姓,几乎都是弹冠相庆——益王府在饶州,对他们也不是好事,益王每年的花销,有一部分都得由他们来承受,再加上明代的藩王很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常常祸害乡里,眼下这个藩王滚蛋了,百姓们当然高兴喽。
“老叔啊,益王一系,除了藩王郡王离开外,剩下的名单统计好了没?”
当益王朱慈炲哭啼着离开时,朱慈烜正在朝自己的远房族叔朱由标笑着问道。
“统计好了!”
朱由标眼下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棉布儒衫,头发胡子也修剪的整齐,与几天前那落魄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面,他手持着一本文书,笑呵呵的道。
“益王一系,上下的丁口,约莫有一万三千六百七十四人。”
“一万多人啊,不算多,不算多!”
朱慈烜笑着道,朝旁边的朱国栋询问。
“咱们在益王府,抄得的田产有多少亩?”
“回禀殿下,有二十三万七千余亩!”
朱国栋连忙回答。
“瞧见没有?这益王啊,真是罪大恶极了!”
朱慈烜咬牙切齿道。
“二十多万亩地,竟然,竟然不舍得给你们这些个亲戚分点,愣是眼睁睁的看着老叔你们忍饥挨饿!”
“可不是,这多亏了殿下,还有圣上心里还记挂着我们,要不然,我们早晚得饿死了!”
朱由标点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道。
“本王说话算话,这些田地,就全部分给你们益王一系的人!”
朱慈烜大手一挥道。
显得相当痛快——本来就是益王府的财产,他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谢王爷,益王一系上下,都会铭记王爷您的恩情的。”
朱由标大喜道——一人二十亩地,不少了啊,根本用不着耕作,只消把这些耕地,租出去一年所得的租子就够一家人过上中产生活了!
“先别高兴太早,该纳粮,还得纳粮,懂?”
朱慈烜嘱咐道。
“王爷放心,一粒粮食都不会少纳!”
朱由标拍着胸脯道。
就在朱慈烜跟朱由标,还有一大群益王一系的穷苦亲戚们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但见到蒋一格面露为难,走了进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了一格?”
朱慈烜看向蒋一格,皱眉询问。
“王爷,外面来了几个您老的亲戚……”
“哦?”
朱慈烜一愣,下意识问道。
“打哪来的?”
“从隔壁的建昌府来的,好像是淮王一系的人,嚷嚷着要见殿下您,说是要请殿下到建昌为他们主持公道……”
蒋一格苦笑着道。
好吧,饶州与建昌府,挨着呢,淮王一系的宗室,跟益王一系的差不多。
淮王一系的宗室子弟,听说隔壁益王那边的宗室们,竟然分得了田地,那还能坐的住?
于是乎,一部分穷的尿血,娶不上媳妇,也填不饱肚子的淮系宗室,纷纷跑到了鄱阳,请朱慈烜过去分田分地。
对此,朱慈烜是惊讶之余,又思索了片刻后,随之,他便下令道。
“既然是本王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