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兵是吧?”
朱慈烜脸上的笑容,陡然间凝固了起来。
“这朝廷下旨,让藩王练兵,已经有一年光景了吧?眼下朝廷要用你手上的一万卫军,你却说没有?益王?你可知这是何罪?”
“本王是藩王,你也是藩王,你难不成还能够治本王的罪不成?”
见朱慈烜这么个小辈跟自己怼起来了,朱慈炲这个常年在饶州作威作福的藩王,再加上年轻气盛,实在是看不惯朱慈烜,瞬间就炸了,嚷嚷了起来。
“这王府卫军,本王没钱,练不成,就这么简单,你能怎么着本王?本王可也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莫非,燕王你要陷藩不成?”
“好好好!”
朱慈烜连说了三个好字,朝身旁的蒋一格道。
“一格,咱们今晚不在这住了,到别处去住,另外,给本王备好笔墨,本王要写折子!”
“周福,给本王准备笔墨,本王现在就写折子!”
朱慈炲针锋相对!
吓的是他一旁的周福一脸的惶恐,心道自己家王爷是不是糊涂了?
你就是一远房亲戚,人家可是皇上的亲儿子啊。
难不成,远房亲戚还比的上亲儿子了?
可惜,上头了的朱慈炲可没想到这些,他正一副张狂的模样,朝朱慈烜道。
“别的藩王怕你,我可不怕,别以为你燕王了不起,你是藩王,我也是同样是藩王,谁比谁强啊,什么时候当了皇上,再到本王这猖狂也不迟!”
“你,你丫有种!”
朱慈烜有些震憾的看着朱慈炲——他走南闯北,遇上的藩王够多的了!
像朱慈炲这样猖狂的藩王,还真是头一个!
以至于,朱慈烜都琢磨,要不要让黄鹤手底下的人马,再重操一下旧业?
不过转念一想,朱慈烜就断了这个想法——前去益王跟自个闹矛盾,后脚这家伙就被绑票了。
这样的话,朱慈烜的犯罪嫌疑,忒大了点啊。
难保不会引起一些个“别有用心”之人的“污蔑”。
想到这,朱慈烜打算给崇祯进一进谗言!
由朱由检出手,替自个收拾一下益王。
当天夜里,朱慈烜的奏折写好,然后被匆匆的送往北京时。
益王府内写好了弹劾朱慈烜的奏折的朱慈炲,随着时间推移,火气降下来后,也意识到自个闯祸了。
“王爷,为今之计,只有向燕王殿下赔罪了,否则,一旦燕王的折子送到北京,那可就危险了啊!”
“您不知道,在您回来之前,知府李端木已经就被革职了,咱们,咱们斗不过他啊!”
“本王,本王……”
朱慈炲有些后悔,但他当时火气上来,一时没法控制情绪,眼下当火气退去,仔细一琢磨,他是吓的够呛。
只听见他朝周福道。
“这么的吧,明天你带上十万两银子,找一下燕王,就说昨天本王一时糊涂,冲撞了他,还请他恕罪,这银子就权当是给他赔罪用的!”
“好好,奴才明一早就替王爷您走一趟。”
周福倒是个忠心耿耿的太监,连忙颔首道。
第二天一大早。
当周福带着银子来行贿朱慈烜的时候,只看了一眼他送上来的银子数量,朱慈烜便啪的一下,将那张账单给拍在了旁边的檀木桌子上!
“十万两银子?打发要饭的?太祖高皇帝他老人家是要过饭,但你给本王十万两,这是几个意思?瞧不起本王吗?”
朱慈烜拍着桌子道。
说罢,又朝旁边的蒋一格说。
“一格,派人去点点银子,看看成色,然后把银子收入库中!”
“呃……”
周福有些懵逼。
弄不懂朱慈烜这是什么意思?
可还没待到他开口询问,朱慈烜便一挥手,朝旁边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