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白斯文咬了咬牙。
哪怕是五千两买下,他只消花些时日,便可以将这银子以上万两的高价给卖掉了!
所以,这门生意,还是稳赚不赔的!
白王烜脸上流露出来笑容。
重新坐定。
他拱手笑道。
“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白斯文!”
“白王烜!”
白王烜笑着拱手。
“原来是白公子啊。”
白斯文笑着点头,心里却是思索。
姓白?
京城附近,有什么白家的贵公子吗?
而一旁的白王烜却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
“白老板,这个玻璃镜子,说实在的,咱不只一面,有好几面呢,不知道你是全要呢,还是只要这一面?”
“好几面呢?”
白斯文一惊。
但只听见白王烜胡诌。
“不瞒你说,家里有跑南洋的船队,这回在从红毛人的手上高价买下了些货物,原打算到江南出手,结果跑上了遇到了风浪,就一路到了大沽。”
“原来如此。”
白斯文点点头。
随之,目露贪婪。
“您有多少?”
“十面镜子,五套晶莹剔透的琉璃器皿,作个整价,十万两卖与白老板你!”
“高了。”
白斯文眉头一锁。
“高吗?”
白王烜眉头一锁。
“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的啊,转手出手,获利至少一倍的,掌柜的可曾想好?”
“这个……”
白斯文深思起来。
随之,他呵呵一笑。
“咱两个是本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要不,干脆让哥哥几分利?”
“八万两,八万两我就买下!”
“成交!”
有说有笑的在白斯文的亲自相送下走出这白记当铺。
白王烜心情大好。
虽然这些日子,作坊里面生产出来上百面镜子,还有一些勉强合格的玻璃质品,如果拿到江南,卖价会更高,可他当下不是急用钱吗?
这些天他在西村大兴土木,招揽来的流民就有数千人之多,每日人吃马嚼的,那可是笔不小的开支,老黄给他的那一万两银子,已经下去了大半了。
所以,他迫切需要现钱!
就只能够“贱卖”了。
目送着白王烜离开。
送他出门的白斯文却连忙的跑入到店中。
打开了那口装着镜子与几套玻璃杯具的箱子,仔细的在手中摩挲,已然下定决心,要派几个得力的手下,连夜将此物拿去推销给那些公候公子,小姐,亦或者是运到江南去发卖了……
同时。
白王烜也是心情大好。
八万两啊,八万两啊,够他花一阵了。
望着那车载着的数万两金银,白王烜先是派人将这些东西送回家中,随之,又带着王斗还有几个护卫,扛着一口箱子,走入到了又一家当铺。
嗯,白王烜自然不会只有这么一点镜子与玻璃杯具了,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