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产出来的还颇为精巧呢。”
一旁,这锦衣卫探子连忙点头。
“眼下少爷他正带着一批人马,到城里说是要将这批货物给卖掉,好换些个银钱来。”
“是吗?”
朱由检脸色微变。
随之,想到了他哥哥天启皇帝。
这小子将来不会也跟哥哥朱由校一样,大好的才华不去干的的,亏攻于木匠吧?
想到这。
朱由检脸色一沉。
“朕回头得教训教训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哪能光琢磨这些?”
“是是,陛下所言极是。”
锦衣卫探子连忙点头。
正当朱由检在这询问着近来朱慈烜的具体情况之际。
京城里。
白王烜步入到了一当铺当中。
“老板呢?给我出来,本少爷有东西要卖!”
白王烜进去之后,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护卫往背后一立,手里摇晃着把折扇的他,颐指气使的说。
这副尊容,再配合着白王烜他那身后的护卫,以及他的一身紫色锦袍。
当铺柜台里,头顶瓜皮帽的掌柜不敢怠慢。
“您是?”
“您要当什么?”
哐当一声。
白王烜从口袋里摸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拍在了桌子上。
“这个!”
“嘶!”
掌柜当看清白王烜递过去的物件之后。
刹那间,他倒吸口冷气。
“这,这是西洋人的玻璃镜子?”
当铺掌柜激动的两撇八字胡一颤一颤的。
“那是!”
白王烜点点头。
他叉起腰,不耐烦的问。
“能当多少银子?”
“这个……”
后者眉头一锁。
这可是玻璃镜子啊,在当下只有欧洲的威尼斯才能生产,当地的奸商们为了哄台物价,所以,严格限制秘方外流,以至于,这一面小小的镜子,在欧洲都是价值不菲的存在。
更甭提远隔万里重洋的大明这了。
这掌柜的也不敢说什么往日里的常唠叨的虫吃鼠咬光板没毛破皮烂袄之类的话。
“此物,此物实在,实在是太过于珍贵,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当如何定价,不过公子既然想当,那小的这就请我家老板出来跟您详谈,如何?”
“好。”
白王烜点点头。
掌柜大喜。
然后,又朝一旁的伙计招呼。
“上茶,上好茶!”
不多时,一面相富态的商人渡步从当铺后面走出。
“可是公子要来当这玻璃镜?”
后者一脸的阿谀之色,朝白王烜拱手问。
“正是!”
白王烜点点头。
“报个价吧!”
他不耐烦的说。
京城数十家当铺,白王烜可得走一个遍,要是耽搁时间太长,他得多少天才能把这些当铺逛个遍?
这要是事事都这么耽搁。
他还造什么反啊!
“此物虽然精致,可是,可是小店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如这样好了,三百两银子,小店收下如何?”
胖老板拱了拱手,并没有伸手去碰玻璃银子,而是将这镜子放在桌子上好一阵端详后,这才开口道。
“王斗。”
白王烜喊道。
“小的在。”
一旁出身禁军勇士营的边军精锐王斗上前一步。
“收拾东西,换别家去!”
“别,别介啊,公子。”
见白王烜要走,老板慌了神,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两,三千两您看成吗?”
“这个价嘛还是有些低了。”
白王烜略加犹豫。
“五千两?”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