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四射。
宋初这才擦了擦手,上前,“春儿这越发有威仪了。”
后面一词让曹春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终于有了些少女的天真模样,“真的吗?”在宋初面前转了几圈,很是欣喜。
银杏不知其人,趁着上茶水的空荡,问了番灵和,方知曹春儿的身份,心里对其又是一番夸赞。
“银桃呢?”曹春儿看了半晌,没有瞧见宋初的贴身丫鬟,她身在津海营,并不知宋初身边发生的事情,下意识问道。
宋初拿着拿着喷壶的手一顿,目光闪烁。银杏端上热茶,笑眯眯打岔道,“来,姑娘,一路奔波,喝点儿热茶。”
话题被岔开,见宋初没有回应,也不再追问,瞧着宋初仔细照看花枝,凑了上去。许久不曾见这位王妃姐姐,曹春儿心里欢喜,和她絮絮叨叨闲聊着。
见宋初对着一株月季照料有佳,不禁打趣,“姐姐还是这么爱花。”
一个人装得再像,行动和语气往往会出卖她。宋初是何许人也,活了两辈子,岂没看到曹春儿欢喜中的急切和眼神的打量,配合着唠嗑家常,不经意提了一句,“春儿,可是出什么事儿了?”目光不需在曹春儿面上扫视,仿佛窥探其心。
曹春儿这才正了脸色,从月季身上转移过来,“还是瞒不过姐姐,敢问王爷可在?”宇文乾昨日说了身体不舒服,这几日都不会去津海营,曹春儿常随其左右,后一句不过是试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