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带着些说不出的威严。
徐秉被这一打断,立马有了底气,“那些黄毛人居然敢匡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
曹春儿早就知晓迪尤人的鬼把戏,此前也和尤利斯商议了一阵,对方丝毫不似武将,说话弯弯绕绕比得上朝中的文臣,她早已心有不满,“大家先坐回去,这事儿我们得好生商议一番。”
曹春儿虽是女人,可是却是自己打出来的,再坐的九名男人,无一不被她狠狠揍过,虽心有不甘,还是推嚷着坐好了。
“说说你们刚才都做了什么?”曹春儿一身武将副,身材虽矮小,却气势凌人,让人不敢小觑,英姿飒爽,自有一番风骨。
几人挨着说了,无一例外都是和人沟通失败,大吵而归。曹春儿在宋初身边呆了不少日子,这一个月又时时跟着宇文乾,心思已不是以前的小女儿,闻之便晓得事情有异。
太凑巧了,巧的好像是商量好了似得。
“王爷这几日不在,便出了这样的事儿,恐怕他们意有所图。”曹春儿说道,她扫了几个愤懑不已的副将,高声道,“既然他们不教,我们不能不训练,大家各回各位,好生训练。断断不能受了他们的影响。”
几人心中不甘,也只什么叫大局为重,这是安亲王一直强调的,武将易怒,断断不能上了敌人的奸计。
各人收拾好心情,出了议事房,曹春儿叫住岳苼,“岳苼,你队里有善于隐匿的,让他们好生盯着那几个异国人,既然他们不避讳的和我们撕破脸,想来不会安份。”
岳苼点头应是,踏出门后,停了停,又返回来,“春儿,你准备怎么办?”
曹
春儿知晓这人在担心自己,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放心,会解决的。”
她笑容明媚,岳苼觉得自己心情都好了不少,笑道,“嗯。”
津海营里一片平静,好似刚才什么事情也为发生,一人瞧瞧骑着骏马,从营地飞奔而出。
门被敲的啪啪作响,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来人开了门,一愣神便让门外的人钻了空子,如箭一般飞射而入,“哎,等等,你怎么来了,喂……”灵和急急跑过去,可惜对方早就跑得不见了人影,就在她唉声叹气,想不明白时,那人又急急转了回来,停在她面前,抓抓脑袋,带着些羞赧,“那个,宋姐姐在哪里啊?”
宋初惜花,秦维得了一株茶香月季,不同于大部分月季秋天种植,春日便可种下,开出了花有茶叶的青色,淡淡的茶香,可谓一株难求。宋初照顾的格外小心,若是无事,便会去花园照料一番,简直疼在了心。
“夫人,这花真是娇气。”银杏瞧了瞧细细卷起的叶子,把虫叶摘了,嘀咕道。
“可不是,古人言女儿比花娇,只能说这些花还算不上娇气呢。”宋初给月季松了松土,如今不过正月刚过,冬姑娘便迫不及待得走了,动动身子,暖和的很。
陌生的脚步声传来,银杏警惕的直起身子,看到远处灵和带着个青衣男子急急走过来,皱了皱眉头。
宋初见有异状,朝银杏的视线看去,一眨眼,好像一个人影冲到自己面前,又闻一阵疾风之声,原来银杏和那青衣人打了起来。
灵和上前向宋初行礼,宋初点头,看向两人动作,认出了那青衣人,却没开口叫停。
两人赤手博斗了一炷香时间,青衣人抱拳站立,“这位姑娘武艺高强,在下认输。”
“不敢当。”银杏见那人扑闪的快,唯恐宋初有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交起手来才发现这男装打扮的人是个女子,对自己的动作格外克制,想来是和自家夫人是熟人,切磋了两招便停了下来,“姑娘功夫亦是不弱。”
那人一身青色劲装,腰上系了一根两指宽的镶银边腰封,勾勒出利落的身形,脸上带着笑,没有闺阁女儿的娇羞,反而颇为豪迈,“宋姐姐。”叫了一声,声调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