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擎渊脸上的温柔瞬间尽去,宋驿文垂下眸子,“属下办事不利,西潘明祁与西潘明景两败俱伤,如今只剩西潘明鸿一个皇子,登基继位了。”
东擎渊点头,“总比西潘明景好。”那样一个人啊,真是可惜了。
“宇文沿海海盗猖獗,据说宇文在广城训练海军。而且据说宇文失踪的人都是被海盗掳走的,殿下,您说东胤的人口失踪会不会也是?”
“海盗?若是海盗怎会如此猖獗。”和两个国家作对吗?
“据说是,把人抓了训练成海盗,继续抓人,轮流往复。”
东擎渊眉头紧锁,若真是如此,可就复杂了。“宇文西潘连着跑,你也累了,这几日本殿会为你请假,休息吧!大鹰王那儿,你自己知道。”
宋驿文点头称是。
东擎渊吸口气,还能感觉到宋芊芊身上的味道,嫌恶的皱皱眉,语气也多了分烦闷,“你妹妹自己好好教教,本殿可不希望会有什么意外。”
宋驿文眼皮子一跳,并未多言。
朴湛琪回了东胤,为了避嫌,虽已经去过东擎渊府邸多次,却是住在外面。金府去了又怕尴尬,东擎渊索性给她找了个宅院,离这一片不远,有个照应。
宋驿文前脚走出东擎渊府邸,便是宇文主街文峰街,穿过文峰隔了个巷子便是右护法府邸了。
“哎,大哥,这个是你掉的吗?”朴湛琪买了东西路过,回头见到一块羊脂玉环。
宋驿文被人扯住袖子下意识反手一拧,听到女子的惊呼,不像是个有武力的,却不敢放松,“你作甚。”
朴湛琪委屈死了,“疼,你快放开我,我就想问你这是不是你的,干嘛动手?”朴湛琪歪着头想看欺负自己的人,奈何身子动弹不得。
“哎,你,你快放了我家小姐,你、你……”灵
樱赶回来,手里提着古朴篮子,瞧见宋驿文的鬼面具,惊愕的舌头打结。
宋驿文看着被自己握住的手,里面果然有块羊脂玉。另一手拿起玉佩,松手,呐呐的不知该如何反映,他带着面具,也每人知晓他的反映。
朴湛琪揉捏得红肿的手腕,一抬眼就看到宋驿文,一惊,忽的笑了,“你的面具真有特色,可以告诉我在哪儿买的吗?”到时候去吓一吓渊哥哥。
宋驿文一惊,盯着朴湛琪不说话。
朴湛琪好像看出了对方的窘迫,自顾自的说着,“算了,我没怪你,只要你告诉我面具在哪儿买的就好了。”如果说回到熟悉的地方,听到熟悉的乡音,朴湛琪胆子大了许多,倒不如说是被东擎渊养的唤起了几分幼时的气势。
见对方不说话,朴湛琪自觉无趣。灵樱在一边拉着朴湛琪,努努嘴,走了。
只有宋驿文自己知道那天他亲眼看着朴湛琪消失在街头又立马跟上去,仿佛一个偷窥贼一般,直到见人进了家门府邸才堪堪回去。
朝堂之上、庙堂之下,现在最为关注的事情莫过于东境宇文的反击,狠狠扇了东胤一个响亮的巴掌。宋初不用猜都能猜想到东胤帝王的愤怒。
清晨阳光洒落,一道道晶亮的射线打出光斑,宋初一手遮住眼睛,一手自然垂落,身子躺在梓木榻上,边上放着方几,一抬手就能够到上面的茶水。
一边的空地,宇文乾舞动长剑,一刀一式富有力量,身后,一个小小的孩童跟着有模有样的比划,好像手里拿着的不是木棍而是难得的宝剑。
宋初脑袋偏斜,露出半个眼睛,嘴角翘起,“圆圆舞得不错,等熟练了,让你师傅给你弄把好剑来。”
钱有缘眼睛亮晶晶,手上下意识停了一拍,“啪!”脑袋被不
客气的一敲,高处宇文乾磁性有力的声音响起,“注意力不集中。”
刚还睁得圆圆的眼睛瞬间垮了下来,也不敢看人,乖乖的在角落蹲马步去了。
虽是清晨,练了半个时辰,宇文乾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