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射杀,王浚的脑袋滚落在地上,没有人多看一眼,被一双接着一双的脚踩过,最后不知所踪。
宇文莫珪气急,这是逼着我
搏命吗?
羯朱道:“你早没有看出来吗?既然他们选择四面来围,一丝一毫的空间都不留下,那就是打定主意要屠杀。而那位范阳王,还有范阳卢家,应该是得到消息及早的撤离。”
宇文莫珪嘀咕了一句:“晋人狡诈!”
羯朱却说:“和别的晋人比起来,这位石浩然就算是坦荡的了。他要是杀我们,那就明明白白的来,没有丝毫伪装,一开始就告诉我们,没有讲和的余地,必须你死或者我活。”
不知何时,王浚的部将祁弘站在不远处,补充了一句,“石浩然是要为中原的百姓讨个公道,想想被你们掳掠或杀害的百姓,何止十万?他深知若不如此,将为百姓痛责。而剿灭了我们,形势天差地别,他将为整个中原百姓所爱戴,你要是石浩然,又会怎么选?”
宇文莫珪看着祁弘,好笑的说:“你不为主子报仇了?”
祁弘道:“都快要死的人了,你死于谁手并无分别,我就不费那个功夫。”
话说完,祁弘转身离开,从军卒手中接过缰绳,上马后冲着宇文莫珪看了眼,临走说了句:“既然做个军人,无所谓正不正义,但愿两位想的透,战死沙场而已!”
祁弘走了,义无反顾的冲向阵前,他要在冲锋中死去,不枉征战这么多年。
宇文莫珪抖了抖肩头,走吧,整军备战。我们与晋人不同,临死还想拉个垫背的,与他们决一死战!
羯朱心态比他还好,无所谓的笑笑,既然已经必死无疑,哪还有什么可怕的?
队伍是现成的,只等他们发号施令。
宇文莫珪伸出手指着,刚要开口下令,接听到身边一声炸裂声,吓得他一缩脖子。
旁边的漳河之上,不知何时来了一排排的战舰,一种很像投石机但是又不太一样的机器,投掷过来这些被称为“炸药”的东西。
在两军正式碰面之前,一轮炮击开始了!战舰火力全开,迫不及待的将价值不菲的炸药包扔进敌阵。
刹那间,炸裂阵阵,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