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疼,此刻也不敢多说,总归嫣嫣这顿罚是少不了的。
嫣嫣挺直着脊背,她昂首看着傅远章,自小到大,她被罚跪祠堂还少吗?
只她没有想到,傅禧会开口求情,志学之年的病弱少年轻咳了几声:“父亲,明日便是宫宴,若是五妹妹因着受罚病倒了,到时候宫宴上也不好与宫中贵人解释。”
他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可他的眼底却是冷的,嫣嫣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睛。傅禧冲着她客气地笑了笑,嫣嫣微微凝眉。傅禧虽帮了她,可她却觉得自己好似是被毒蛇盯上纠缠的猎物,令她不免心生防备。
傅远章包容地看着傅禧,好声好气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在理。跪祠堂之事便等到宫宴后再罚。”
他又睨了一眼嫣嫣:“既然跪不了祠堂,那今日晚膳便不必用了,想来饿一顿也死不了。明日宫宴前你便不要出六福轩了,好好在自己屋里反省反省。”
傅玉姿望着嫣嫣,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颜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