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射李廿八。
李廿八咬牙道:“我素日喜食鱼鲜,从无腹痛,我这手,我的手是烫伤的,并不如二娘子说的,什么过敏。”
明昭便笑了:“你确定自己,素日喜食鱼鲜?”
李廿八偷偷看了一眼郭文栋,见对方没有异样,点头称是。
“这便巧了。”
明昭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块绣帕,绣帕中裹着一小块碎瓦片。
李廿八一见此物,瞳孔猛地一缩,连打滚都忘了。
“昨日我家后厨遭了贼,不仅打碎我墙头两片砖瓦,还弄死了我养的一缸鲫鱼。”
辛娘与仰妆一道捧着木盆,在堂中各位客人面前走了一遭,将两种鱼展示给客人看。
“原本今日,我是打算做鲫鱼豆腐汤的,但因这些鱼都死了,我只能将府中养着的鲈鱼拿来,做其他菜式。”明昭慢条斯理地说道。
“前些日子,我家后厨就让人翻过一次。可惜我未抓到贼人,便只能下些小心思,日日都命人将后院瓦片涂上一层生山药汁。又将积雪堆在瓦片上,保持山药汁充分湿润。寻常人以手触碰,必定瘙痒难忍。”
“譬如这位客人一般,手起绯红,抓痕满布。”
明昭抬着下巴,垂眸看向李廿八,眼底一片冰冷。
李廿八被她盯得心惊肉跳,背脊发汗,手背瘙痒又起,恨不得想立刻扯掉纱布,狠狠抓一把止痒。
小娘子声音清冷,好似一道判决,缓缓响起。
“不如就请这位客人先说一说,手背既是烫伤,为何又去抓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