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和选择权都在你手里,自行斟酌。”
程益新点了点头,告辞离开。
而顾常礼这边,顾启明把手里的报纸扔在茶几上,胸膛气的明显起伏。
“这就是你说的会处理?现在因为严兴余的死,都登上京今日报了, 你告诉我这是谁做的?啊?”
“我看你怎么给大众一个说法,上面现在估计已经知道了,这会子指不定长丰派出所的人已经来咱们家的路上了!”
顾常礼看着京今日报上面关于严兴余的报道,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爸,这么愚蠢的标题和内容,显然是严家那老太婆干的事儿。
她死了唯一的儿子,心里头这口气找不到地儿撒,就想拿我们出气。
很显然这几年在京都的快活日子,让严家那个老东西忘记是谁才让他们家有这个本事在短短几年内,就能在京都这皇城脚下站稳脚跟儿!
这也算是农夫与蛇了,既然这样,当初给了这蛇一条活命的机会,既然不珍惜的话,不如就将‘它’炖了,以除后患!”
顾启明听完顾常礼的话,也冷静下来了。
他淡淡的说道:“既然要做,就最好做的麻溜儿点!
还有,京今日报这事儿你赶紧的去给我处理了先,我看着头疼!这不存心让大院顾家那边看咱们笑话!”
顾常礼起身就出门,驱着车往京今日报的办公楼驶去。
他下了车就直直的朝着京今报社的编辑部走去。
“汪正清在哪儿?”
编辑部的同志看着面带阴郁的顾常礼,纷纷停下手上的工作看他。
其中一个女同志上前打量了顾常礼一眼:“这位同志贵姓啊?找我们主编什么事?”
顾常礼看了看腕表,面上常挂的笑脸不在,阴沉的有些可怕。
“我再问一遍,汪正清在哪儿,严家的头版头条是谁安排上去的?”
那女同志见顾常礼是为了严家的事儿而来,不由得没了兴致。
但眼前这男人西装革履的瞧着也不像是好惹的模样,便撩了撩头发,娇声道:“汪主编家里有事儿,请假回去了。
这段时间都是我代班,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要是为了严家那头版头条的事儿,那就算了。
有人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星期的头版头条,我们不过是拿钱办事儿的。”
‘砰’的一声,顾常礼面前的桌子被他拍的茶杯盖子都抖了抖。
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将编辑部的同事吓得缩了缩脖子。
于文慧拍了拍胸脯,皱着眉头就要撵人:“这里是我们京今日报办公的地方,闲杂人等是不可以进来的,现在请你立刻马上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说到报警,顾常礼理了理自己腕口的衣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他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看向于文慧。
一只手扶了扶眼镜笑道:“那么这位代理编辑同志,请你立刻马上就报警。
我也是很想知道连长丰派出所都还暂时没有公布出来的消息,你们到底是从何得知的?
倘若你说不出个合理的原由来,那么我也有理由怀疑你通过非法手段获取虚假消息,对我顾家进行污蔑陷害。
你想清楚了自己要承担是什么后果吗?
要是没想清楚或者想不明白的,可以去将你们京今日报的社长叫过来,让他当着我的面亲自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