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臣的视线落在沈般若身上，这才注意到小丫头的异样。
两臂抱着膝盖，她全身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调好热水，荣砚一把扯开衬衣，跳进浴缸里将沈般若抱到怀里。
“好点了吗？”
“冷，好冷！”
看着沈般若发病的样子，沈南臣也是大惊失色，忙着扑到浴缸边，扶住她的手掌。
掌心里，小丫头冷得几乎感觉不到温暖。
那是沈南臣第一次见到沈般若发病，当哥哥的完全被她吓坏了。
“般若，别怕，哥哥马上打120！”
“老公……”沈般若已经顾不得理会他，只是哆嗦着缩在荣砚怀里，“快……快救我！”
荣砚顾不得理会沈南臣，低下头来想要吻她。
“你疯了你？！”沈南臣哪里知道他在做什么，冲上前来，一把将荣砚从沈般若身上拉开，“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你还有心情想这些？！”
伸手将沈般若从浴缸里捞出来，他大步冲向门外。
“爸，快去开车！”
“般若？！”沈文岳刚刚爬上楼梯，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般若，这是怎么了？”
“爸！”抬起已经冷得发青的手掌，抓住沈文岳的胳膊，沈般若的唇已经明显发紫，“和荣砚分开，我……我会死的！”
“若若！”荣砚满身是水地从房间里冲出来。
“荣砚，这到底怎么回事？”沈文岳忙问。
“她这是寒毒发作，只有我才能救她。”荣砚咬了咬后牙，注视着被沈南臣护在怀里的沈般若，“办法就是……和她亲热！”
“这……”沈南臣哪里肯信，“……胡扯！”
“信不信是你的事！”荣砚上前一步，站到沈南臣面前，“我再说最后一次，把她交给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沈南臣还要说什么，沈文岳已经抬起手掌，按在他的肩膀：“把般若交给荣砚。“
沈南臣一脸不甘心，“爸？！”
目光落在沈南臣怀里，沈般若已经有些发青的脸，沈文岳语气威严：“你想害死妹妹吗，给他！”
他比儿子更清楚，自己的女儿不是普通人。
在医院，他亲眼见识过沈般若让沈南玥起死回生，也亲眼见过荣砚为女儿不顾生死，沈文岳相信荣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看看怀里冷得牙齿都在打颤的沈般若，沈南臣终于还是上前一步，站到荣砚面前。
“我提醒你……”
不等他说话说完，荣砚已经伸过两臂，将沈般若从他怀里夺回去，退后一步，一脚踢上房门。
沈南臣抬起右手，用力拍响房门。
“荣砚，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妹妹，我要你的命！”
没有再理会门外的沈南臣，荣砚大步将沈般若抱进浴室，抱着她浸在烫人的热水里。
目光落在女孩子已经有些泛青的皮肤上，男人紧拧着眉，一把扯开她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