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般若又梦到了那只火麒麟。
在梦中，火麒麟紧紧地抱着她，将她完全裹在它怀里，还在她脸上身上舔啊咬的，似乎是想要将她吞下去，尾巴还在她身上蹭来蹭的。
沈般若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她知道，它是不会伤害她的。
它一身都是火光，又明亮又温暖，似乎只要抱着它，就可以驱散所有的寒冷。
一边抱着她，火麒麟还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和说话。
“若若，若若……你怎么样，若若？！”
那是，荣砚的声音？！
沈般若睁开眼睛，火麒麟不见了，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是荣砚。
头顶是浴室的灯，浴缸对面的落地镜映出二人的影子。
她身上衣物已经所剩无几，被扯破的T恤和裤子随意地扔在地板上，上面还压着他的衬衣。
浴缸里他紧紧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脸还埋在她的颈间。
她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圈上他的颈，手指就在他的侧颈，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脉搏，跳得又快又急。
感觉到她的动作，荣砚抬起脸，看到她重新睁开眼睛，男人的俊脸上露出喜色。
“若若，你怎么样？！”
身上刺骨的寒意已经褪去，虽然还有点冷，却已经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男人怀里暖洋洋地舒服。
“好多了。”
感觉到自己与他接触异样的触感，沈般若低头扫一眼自己，本能地以手环胸，小脸一红。
“刚刚你晕过了，所以……我只是想救你。”荣砚抬手抚抚她的脸，“若若，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没关系，我不介意。”沈般若红着脸抬起长睫毛，一脸好奇，“我们是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当然没有。”荣砚轻轻摇头，“我只是尽可能帮你取暖。”
为了救她，他已经顾不得其他，将二人的关系一步步深入，但是还没有到最后那一步。
用唇试试她的额温，荣砚抱着她身，伸手扯过浴巾裹到她身上，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坐下，他拿过毛巾细细帮她擦着头发。
“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再去好好睡一觉，省得着凉。”
将毛巾放到一边从墙上架子里拿过吹风机，调到中温档，荣砚用手掌捧着她的长发，仔细吹着。
沈般若两手撑在洗手台两侧，目光扫过他的胸口，落在他还在滴水的裤子。
然后，她重新抬起脸。
“老公。”
“恩？”
“你喜欢我吗？”
“当然。”
“我是说……我的身体。”
荣砚：……
看她还抬着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等他说完，他只好正面回答。
“喜欢。”
抬起两手圈住他的颈，沈般若勾着他的颈向下拉了拉。
“低头！”
荣砚不明所以，低下头来凑到她的脸前。
沈般若头一歪，人就凑到他耳侧。
荣砚还以为她要说话，稍稍侧了侧耳朵，准备认真听。
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凑过来，荣砚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齿掠过耳侧，然后……耳垂下软软一触。
她……
她在亲他？！
他还在错愕时，一股温热的呼吸已经掠过他的耳侧。
荣砚皮肤收紧，忙着拉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扶正。
“若若，别闹！”
刚刚，为了控制自己，他都要疯了。
现在小家伙这么亲近，他是真受不了。
“我不管！”沈般若抬起脸，“你已经拆过礼物，我也要拆我的！”
小丫头眉头微扬，一脸认真的固执。
因为刚刚这一番折腾，她身上的浴巾已经有几分松脱。
从他的角度来看，那浴巾已经是几乎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