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了,就是我这三十来岁的人瞧见了,也眼馋呢,哈哈!”
村里妇女见没旁人在,这说起话来就没了规矩,越发的难听起来,赵潇誉在不远处听着,眉头微微蹙起,也不知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蔡文花越说越得意,越说越没谱,手舞足蹈正兴奋着,突然,一颗石子砸在了她的膝弯处,她一下子就跪了下去,锋利的石头咯的她膝盖生疼,不禁怒道:“谁打我?”
“蔡文花,我可没打你,正洗着衣裳呢!”
“我也没动手啊,别冤枉我!”
“打你干啥啊,再说我离你老远呢!”
……
众人都以为蔡文花是脚滑了,就连蔡文花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正要起来,一旁洗衣服的妇人突然栽进了小溪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小溪不深,她立刻爬了起来,指着蔡文花痛骂道:“又不是我打的你,你推我干啥?”
蔡文花一脸发懵的神
色:“我可没推你,我膝盖还疼着呢!”
这时,有一人揉了揉自己被敲了一下的后脑勺,怒道:“谁打我的头,奶奶的,不想活了吗?”
……
小溪边很快就变得一团糟,几个妇人扯头发甩耳光,打的不可开交,连衣服都飘进小溪里给冲走了,这番大打出手,自然是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打了好些时间才停了下来。
这些事情,楚倾言并不知道,此时,她刚将饭摆上了桌子,心里面还纳闷,赵潇誉怎么还没回来。
小玲儿因为还要到镇上帮忙,匆匆吃过早饭出发了,楚倾言等了半晌,终于听见大门一响,她伸了伸脑袋,喊道:“回来啦,快洗手吃饭了!”
旺财的食儿早就添到了碗里,这家伙一进门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狗食盆,赵潇誉洗漱一番,如往常一般坐下来,倒是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镇子上,在楚倾言的精心打扮之下,就是诚丰来也未必认得出赵潇誉,因为他此时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只漏出了一双眼睛,有些神秘。
小厮心急如焚,一大早就在炸鸡店等候,见到楚倾言,他双眼一亮,赶紧小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