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摩挲着下巴,一副审视的表情盯着赵潇誉,可无论怎么看,他这张脸都和商贩不搭边啊。
反正她是没有见过这么帅气的商贩,楚倾言思索半晌,眼珠子转了转,终于想到了个办法来。
她将自己的主意与赵潇誉一说,赵潇誉听得眼皮直跳,问道:“那叫许员外的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子坑他。”
一提起来,楚倾言就咬牙切齿,平常的商业竞争,好歹不会伤人是吧,可这许员外串通了齐大夫,不仅让许多无辜镇民白白被病痛折磨了多日,还害得她差点坐牢,她将事情简述了一番,赵潇誉眸光沉了沉,道:“那你这坑挖的,还是太浅。”
“浅?”楚倾言不明所以,就见赵潇誉摆了摆手,道:“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二人便各回各的房间,小玲儿一向是与楚倾言同住的,见她回来躺下,终究是忍不住,问道:“倾言姐,都说夫妻是要睡一起的,为什么你们要分开睡啊?”
楚倾言脸色一红,白了小玲儿一眼,道:“小孩子家家,问这个干什么,睡觉!”
小玲儿委屈极了,她可不是小孩子了,再说在浣纱楼见的还少吗,只是
心里面纳闷罢了,倾言姐与姐夫相处那么和谐,为什么要分开睡呢?
楚倾言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脑袋插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小撮的头发来,她心里面囧极了,虽说与赵潇誉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二人终究没有夫妻之实,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偶尔拉下手罢了。
她很快就闷得喘不过气来,暗骂自己瞎想些什么玩意儿,可越不去想,脑子就越控制不住,等迷迷糊糊睡着了,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倾言伸了个懒腰,望着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一脸的无可奈何。
赵潇誉起来的一向很早,楚倾言做饭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遛狗了,望着空空荡荡的院子,楚倾言轻笑了笑,有他在,旺财无处宣泄的精力可是得到了释放,天天都跟着他闹呢。
赵潇誉已经对楚家村十分的熟悉,他向来不喜热闹,即便是清晨出门的村民不多,他也习惯性的选择从小路上走,牵着旺财途径一条小溪,发现今早倒是热闹的很。
天气炎热,上午十分就已经晒得人直冒汗了,村妇们只能选择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来洗衣裳,有这清晨的凉爽劲,才不会热的满身
是汗。
这时,几个村妇叽叽喳喳的,正在说着些什么。
“倾言真是享福了,她相公可真俊,好像人也不错。”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已经不想拿我家男人和她家的比较了,唉,她咋那么好命呢。”
“她男人还挺有钱的,就是不知道做的什么营生,咱也没听说,真是羡慕啊。”
一道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楚倾言贪心着呢,老钱家那打铁的儿子你们都知道吧,和楚倾言卿卿我我的呢,可笑他男人啥也不知道,自己脑瓜顶都绿成一片草原了,哈哈!”
“蔡文花,你说啥呢,楚倾言和钱凤山可没发展到那地步,你可别乱说。”
蔡文花拧了拧衣服,直起腰淬了一口,满脸的嫌弃,道:“我呸!我乱说?我要说乱说话,就让我从这里摔下去淹死!楚倾言他男人看着是不错,可谁知道行不行啊,不然楚倾言干嘛在外面打野食儿?我看啊,那男人也没那么好,不然干嘛娶一个村里的姑娘啊。”
“楚巾娘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也瞧见过钱凤山和楚倾言走在一块过儿,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呢。”
“她家地窖还是钱凤山挖的呢,我那天路
过可看见了,要是没那关系,谁出这份力啊!”
“真是没想到,楚倾言表面上看着文静保守,原来私底下这么乱啊,占着一个好看的相公还不甘心,又和个打铁的好上了。”
“钱凤山那身材你们也都知道,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