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缺了腿的的紫檀书桌前,指着书桌说道:“这紫檀书桌,价值五千两银子,乃宫中内务府御造之物,你们刚才把这书桌给砸缺了腿,需要照价赔偿,这桌子的契票我都还收着,要是怀疑价值,大可以拿着契票去内务府外包处询问求证!”
那些衙差大眼瞪小眼,一个个看了那紫檀书桌,只剩此起彼伏的吸冷气声音。
白玉堂走到书架边,指着地上一个被摔碎的端砚,冷声说:“正方端砚,价值五百两银子,因为被诸多名家使用过,附加价值大约三百两银子,加起来也就是八百两银子……”
那些衙差个个缩手缩脚,再不复刚才那耀武扬威的气派。
“你说值多少钱就值多少钱?想趁此敲诈勒索?呵呵!不瞧瞧你爷爷我是做什么的!居然敢向你大爷我索要赔偿!”
恼羞成怒的衙差头子一脸愤怒的嘲讽白玉堂。
白玉堂忍住心里那口火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但
是看着眼前这满屋子狼藉,即使涵养再好也忍不住了:“我才是你大爷!听好了!既然敢砸东西,那就别怪我们索要赔偿!你们要是不赔钱的话!别怪我们告上衙门!”
白玉堂可不怕这些官府的人,抡起身份背景,收拾这几个衙差,对她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都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我以前还不相信,如今看来,这话说的还果然没错!也难怪人们把衙差列为下流的贱业!就凭你们这恶心透顶的作派,说你们是下流都是侮辱了下流那些行业!”
衙差头子气得眼都红了,拿着水火棍要冲上来打人,白玉堂一把抽出配剑,冷声说道:“要动手吗?”
这寒光凛凛的宝剑是魏子童的,当初他为了取得韩清好感,装出一副君子形象,为了解释他会拳脚功夫,特意配了把剑,希望能借此掩盖他身上的粗鲁气质。
后来放弃讨好韩清,这把宝剑也就当做装饰品挂在书斋,这宝剑可是系统出品的精品,剑锋锐利,寒光逼人,剑身出鞘便让人感到一阵杀气扑面而来!
更别提白玉堂此时也是一副杀气凛然的姿态,这杀气凛凛的一幕,顿时镇住了衙差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