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对方无耻没下线的说法,给弄得目瞪口呆:“你这话是何意?我去天字一号雅间,是因为我的学生邀请的,雅间的酒水饭菜,可都是结了账的!况且我后来去了也没叫什么饭菜酒水,怎么算是白吃白喝,不给钱了?”
这无耻也得有个底线吧!你这张口就来给我扣上一顶白吃白喝不要脸的帽子,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无耻老赖的行径!
“您是没有叫酒水,也没有点菜,但是你这开雅间的钱还没给呢!”赵母拿着手绢仔细擦了擦唇角,掩去那一抹冷笑。
“你的学生走了,那雅间自然就要收回来,你之后又重新去那天字一号雅间,自然要再给一次开雅间的钱!”
赵母咄咄逼人道。
白玉堂气得脸都涨的通红,愤怒之下,大力甩开拽着她的小二:“雅间是我的学生开的,里面的酒水也已经有我的学生付账,他们走了,雅间里的酒水饭菜都还没撤去,如何能算得上是重开雅间?”
赵母脸上堆着虚伪假笑,故意做出一副客气的样子:“你要是不想给钱也可以,为我黄鹤楼作诗一首,我这东家就做主,不收你钱了!如何?”
白玉堂愤
怒,咬牙切齿道:“想都别想!”
赵母脸上的假笑一瞬间不知踪迹,只剩满满的恼怒冷意:“不想做诗也可以,那就给钱!”
白玉堂想要跑都跑不了,给钱作诗二选一……
“我给钱!”白玉堂冷静下来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赵母收了钱,一挥衣袖让小二放她离开。
白玉堂临走前阴沉着一张脸说:“黄鹤楼的待客之道当真是别出心裁让人印象深刻!在下记住了!”
赵母得意的哼冷气,看都不看白玉堂一眼,扭身便走。
出了黄鹤楼,白玉堂憋着一肚子气,直到到了崇新书院后,看到那熟悉的山门书院,白玉堂的心情才逐渐由阴转晴。
她这次来是专门询问书院遇到麻烦的事情,因此一回来便向书童询问秦慎明和魏子童在哪里。
书童带着白玉堂去了前厅课室,还未见到人,远远的就见里面熙熙攘攘,五六个穿着衙门捕头衣服的衙役在吆五喝六。
“你们仔细搜搜!一处都不可放过!当今皇上下令,严查京城各大书院,以防止有贼人混入!私藏兵器弓弩!”
“书架也不要放过!都给我搜仔细了!”
“这地板看起来有些裂开了,
为防止下面藏有武器,你们几个,把这地板撬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暗格之类的!”
秦慎明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昨日才来搜查过!明明什么都没查到!我们书院没有私藏贼人,也没有私藏弓弩武器!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找茬!简直……简直就是在故意侮辱斯文!”
白玉堂听到这话后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走进去,一进去就看到拿着水火棍的衙差和秦先生起了矛盾冲突,那衙差的嘴皮子自然比不过文人,被说得恼羞成怒,竟然一气之下将秦先生狠狠推了出去!
秦先生一把年纪了,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得狠狠摔了出去,白玉堂眼疾手快冲过去拉起他,这才没有摔倒。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白玉堂看着这些衙差好像蝗虫过境一般肆意毁坏着这前厅的书籍课桌文物,又急又气质问道。
“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如有冒犯,还请几位大人谅解谅解!”
为首的衙差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嘴上说的客气,但是眼底分明透着幸灾乐祸的冷意。
“我们自然会谅解!”白玉堂一甩袖子别在身后,一步步朝那为首的衙差走过去,冷笑说道:
“你们搜查可以,但是毁坏的文物,书籍,课桌板凳,都要照价赔偿!”
这话顿时让那些打砸得正高兴的衙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个个目不转睛的瞪着白玉堂。
白玉堂款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