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会答应吗?方才他所言若是真的,那淮江的百姓岂不是要遭殃?”李秀丽不禁担忧起来。
“一会我找兄长和爹商量这事。”李玥朝说罢,不见魏璒回来,她问相奈儿,“魏璒怎还不回来?”
相奈儿说道:“说是去茅厕了,奴婢这就去找他。”
语毕,赶紧出去找人。
李秀丽轻叹了一口气:“但愿莫要出甚么岔子。”
李玥朝说道:“汾阳乃是蕙贵妃和江枢密使本家所在郡,万一真不妥,只怕那边有人瞒报。”
李秀丽道:“他们怎敢!这都是人命。”
李玥朝略有感慨道:“有时人命对他们来说不过草芥。”生在和平的家乡,她何其幸运。不论古代现代,战争从未停止。
……
话分两头,这边三楼内,那名偷窥李玥朝的男子放下帘子,笑得眼儿微眯:“冤家路窄。”听得下边动静,他好奇揭开帘子看,没想到竟看见了李玥朝。
棋盘对面坐穿着打扮十分华丽浮夸的吊儿郎当男子,他一手将黑子放下,一手摇着扇子,笑吟吟说道:“瑶光兄心情似乎很好。”
“发现了个有趣的人。”薄玚笑应。
“瑶光兄有兴趣的人,要么是有才,要么是有用,不知是何人如此倒霉。”沈睿开玩笑的态度,云淡风轻而过。
“景文十年一如一日,最爱损我。”薄玚并不生气,仍是笑眯眯的。他将白子放下,“你输了。”
沈睿两手一抬,抱怨道:“每回与瑶光兄下棋,从未赢过。”
薄玚问道:“每回赢你,也不见你给个答复。”
沈睿摇着扇子:“瑶光兄高看我了,我不过是个只会败家的败家子,难以堪大任。”
敲门声响起,外头说道:“九爷。”
薄玚道:“进来吧。”
沈睿见卓信进来了,他站起身:“那就不打扰瑶光兄了,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我得去挨家去会一会我那些红颜知己。”
说着,他无奈地耸耸肩:“你知道的,女子就是麻烦,你宠一个不行,不能厚此薄彼,要面面俱到。男人啊,真是累。”
薄玚并不阻止他:“那就不送了。”
沈睿走后,卓信将门关上,低声在薄玚耳边说了几句,薄玚脸上笑意顿无,眸中透着杀意:“一个比一个不成器。”
他往后靠了靠:“如今想招些有本事的人,倒也不容易了。”
卓信问道:“沈二公子又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