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香儿,斟酒,布菜!”
两个三十多岁的姑姑便为众人斟酒布菜。
沈清月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便是飞龙寨那次,一小碗就晕,可能是酒里有褚文韬下得迷子,在举义堂喝得几碗都没事,这次再喝便知是不是褚文韬做的手脚。
于是沈清月自顾自喝着酒,偶尔会和师兄碰杯,那位香儿姑姑不停为她斟酒。很快一壶酒喝完,但是她并无醉意。
陈夫人见她似乎是很喜欢喝酒,便道:“香儿,把我亲自酿的桂香明月酒拿出来!”
沈清月听了这酒的名字,很好听,而且桂香明月不正是八月十五的月亮吗?“夫人,你这桂香明月酒可是在八月十五中秋节酿得?”
“差不多就是那几天!”
“好,我倒要尝尝这生在八月十五的酒是什么味道?”沈清月想起了父母亲,大约父母亲也是在中秋节后几天遇害的吧!这酒里可有他们的香味?
“夫人,可是这酒是你留着想念二小姐时喝的!”香儿有些心疼。
沈清月听了,原来陈夫人这酒也是带着思念酿的。
陈夫人却不高兴,道:“把那一坛十八年的女儿红留着,其余的都拿来喝了,今年中秋再酿不就行了吗?”
原来陈夫人的女儿若是在世,也当与自己一般十八岁了。陈夫人也和自己一样与自己的女儿阴阳两隔呀。也许那酒里有她和女儿的回忆呢?
沈清月不愿断了她对女儿的念想,便道:“夫人,若是如此大可不必,我也并不是非喝不可!”
香儿姑姑脸上露出了笑脸。
陈夫人顾百合笑着道:“那就不喝!”
散席之后,沈清月和祝华浓带着莲叶和兰儿原路返回到房间。四名护卫依然守在门口。
回到房间后,兰儿递给沈清月一张纸。沈清月打开一看,便是莲叶写的陈都鹏这次召开英雄大会的目的。
沈清月冷笑着。
莲叶出了祝华浓的房间,便又回到后院的棚舍里。
好几个姑娘都在抽泣,她们身上都是鞭子抽过的血痕。
“你们这是怎么啦?”莲叶看得心惊肉跳,连忙拿出药罐,帮她们上药。
她们只是抽泣,不敢说。
“以前夫人还会管一管刘管家一家,现在夫人说得话越来越没分量,他们倒是越来越猖狂!”一个中年婆子道。
“殷婆子,这些话不能说的,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这般没分寸,想死吗?”另一个中年婆子斥责着。
“死就死,我都活了这么久了,也受够了!”殷婆子怒气冲冲地说。
“你们说是嬷嬷打的?她不是受伤了吗?”莲叶见到刘管家在前院堂屋里守到散席的的,当不是他。
“是她教她女儿刘莺莺来打的。”殷婆子依然愤愤不平的道。“刘莺莺在夫人那里受了气,便跑到后院,将气全部撒在这些姑娘身上!”
“可恶!”莲叶拍了一下大腿,“大家放心,他们一家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好哇,你个贱妮子敢说我们一家坏话,看我不打死你?”门口刘管家的女儿冲向棚舍里的莲叶,一鞭子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