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白家村要那条新的渠水,可没成想,他们低估了白家村的狠心,他们居然连另一条渠水也要?
村长气不过,直接在坝上找白家村的村长理论,可是白家村的村长十分得意和嚣张。
“姓许的,别真的以为我怕了你,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两条我全都要,而且我两条都不会给你,你们许家村的人这一辈子就别想种好田,哦不,不仅是这辈子,就连下辈子也别想种好。”
“你?你?你居然想要我们全村人的命?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日,便不会让你得逞。”
说完村长便直接去找了里长。
十个村长归一个里长管,里长再把事情提到府衙处置。
白家村的村民见事不好,“村长,他去找里长了,我们怎么办?”
里长是个公平的人,再加上他本就看好许家村,里长一定会替许家村说话的, 到时候他们两道渠水都没有了。
白家村长丝毫不慌,“莫说他们是找里长了,就是找府衙这事儿也是改变不过来。”
因为他早就把东西送到 工部的焦大人手里了,就连府衙也是要听焦大人的。
陆林宣耳朵微动,眉头微皱,他居然如此的肯定?难不成?他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果然,村长找到里长之后,里长也是摇头说不成,这事儿他管不了,无论村长怎么说,里长就是说不成,别的什么理由也没有。
陆林宣目光微闪,“里长,你说的是管不了,那是因为你做不了主,那我请问,能够做这渠水主的人是谁?”
里长赞赏看着陆林宣,她倒是问到点子上了。
“ 能做主的不是我,也不是府衙,而是工部的焦大人,他才是这个事情的拍板人,而且,据我所知,焦大人的意思已经定下来了,不日就要将这事儿写成折子递到都城。”
到时候,可真的就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村长一听,当场便晕了过去, 众人吓了一跳,陆林宣立即掏出一枚银针,扎在了村长的人中, 不多时,村长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村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对不起许家村,我不配做这个村长啊,陆林宣,你说得没错,我,我根本就不配做这个村长,私塾私塾弄不来,渠水渠水弄不来,我还在这里活着干什么?”
说完,村长便啪啪的自己打起了耳刮子来,看得人一阵心疼。
村长是个好村长,是个为民的好村长,要怪,就怪白家村的人太阴毒了。
若是渠水没了,许家村这百来口子的人真就要死了。
陆林宣暗暗咬牙,这事儿她不管也得管了,新的渠水她可以不要,可是这条旧的,一定要。
“村长,你在这里自责也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寻那工部的焦大人,把事情的重要性给说了 。”
“可是,可是人家是都城里来的大人,我们小小的庄户人家,怎么可能见得着?”
淡何容易啊?
这也是民不与官斗的一个典型,官想要弄死民,那是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可是蚂蚁想要弄死官,这何其艰难?
陆林宣道,“你都没去做,你怎的知晓我们见不到?只要有心,我们还怕见不到人吗?焦大人住在镇子里头,总得吃喝吧?菜总得买吧?”
趁他们买菜的时候扮成菜农,这不也是一种法子吗?
还有,他也总是要出来的吧?不可能总关在屋子里不出来的对不对?只要他出来,那他们就一定有法子再见上的。
被她这么一说,众人的信心又重拾了起来,村长一把抹去泪水,激动的道,“你说得没错,我们总有法子的,走,走走走,明儿个我们就去镇子里。”
村长吩咐身边的村民,让他们准备干粮,就坐在焦大人住的地方等,准备来个持久战。
村长带着三四个村民果然就在那里等了,还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