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萧戟一直都盯着她瞧,脑海里想着温子墨说的那些话,又一边居高临下,穿过她蹲下后,因为动作导致的衣领微低下的风景。
还是有起伏的。
萧戟将她反摁在沙发上,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办了正事。
他说:“和姜木喝酒好玩吗?”
凌桉疼呼一声,哭得惨兮兮,醉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好玩,不,好玩。”
萧戟说:“好玩还是不好玩?”
她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她刚才回答了“不好玩”,他用的力气更大了,凌桉向来很乖,她立即反口:“好玩,好……”
萧戟似笑非笑,将她的衣服掀高了点,扫过她的脊背,又说:“我就知道你喜欢,你本来也爱玩。”
“看见很多人,是不是很高兴?”
凌桉哭得一张脸都是泪,她只觉得好疼,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她低低的呜咽声音,还有她即将忍耐不住的哭腔。
恍惚间,凌桉似乎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爸爸妈妈还在的那一会儿,她也是个被人宠在手心里的孩子。
“妈妈,爸爸,我,我好疼……”
凌桉醉地神志不清,想推搡萧戟,但被死死桎梏,根本
无法动作。
男人闻言后,挑眉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说什么?”
“妈……”她迷糊着喊。
萧戟说:“后边。”
凌桉哭着说:“爸爸,我好疼……”
萧戟觉得这会儿的凌桉,真像个女人。
着实懂事。
萧戟满意了,他心情一好,就会高抬贵手,甚至温柔入骨,还开始照顾起凌桉来了。
他伸出手去抱她,换了个姿势,将人直接跟小孩抱似的,抱在了怀里,但他动作却是没停的。
萧戟难得说了句人话:“我轻点。”
凌桉一直哭。
只是这一次,萧戟没有嫌她烦。
在完事后,萧戟甚至还主动给凌桉穿上了衣服。
按照萧戟的脾气,他这人,在发泄之后,直接将凌桉丢在这里也是有可能的。
他给凌桉穿上衣服后,还将人抱着,要出去。
临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低着眼看她:“再喊一遍。”
凌桉神志不清,抱着萧戟的脖子不撒手,迷迷糊糊道:“爸爸。”
“嗯。”
萧戟觉得心情很好,他心情一好,对女人就会温柔些,不至于显得那么无情。
他看凌桉都顺眼了。
于是,外头的人看见萧戟抱着个人出来时,全部都惊愕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