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自己却是没多少意识的。
她长得瘦小,皮肤白嫩,又软,现在还上道了,按照萧戟从小接收的教养,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她。
男人舒坦餍足后,多多少少是比平时好说话了点。
萧戟将人抱上车,顺手还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回去。”
前边的周伯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踩了油门走了。
萧戟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倒是和凌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自顾自揉着眉心,静默不语。
“好,好冷……”
那事过后,燥热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尤其是女人,身体不如男的耐寒。
凌桉醉了后变得和平时不一样,有些不安分,手脚乱动不说,还喜欢往人身上凑。
她身边就一个萧戟。
小胳膊小腿蹭过他,萧戟冷冷的,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冷……”
凌桉的声音加了醉意,软软糯糯,尾音上扬,莫名带着一股子撒娇的意味。
实际上,是她很冷,想找温暖源,才会挨着萧戟。
男人又扫她一眼。
紧接着,萧戟抬起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给挥开了。
幸好凌桉系了安全带,不然铁定受不了他这力道,直接得倒下边去。
但动作幅度大,凌桉身上穿着的衣服散开
了些,露出她白皙又嫩的脖颈,再往下……
萧戟挑眉,又扫了一眼。
但也就这么冷冷地盯着,什么都没做。
凌桉冷的又凑过去,试图趴进萧戟的怀里,将自己藏起来。
萧戟低眼看她,说:“滚。”
看,男人上头很快,下头也快。
劲过了,他又觉得没意思了。
尤其凌桉不知天高地厚的得寸进尺,让萧戟刚才那点温和,又消散殆尽。
凌桉被这声音冻地抖了抖。
她委屈地耷下脸,醉了之后也爱哭,被吓得不敢凑过去,只抱着自己不停的掉豆子。
哭是无声无息的。
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掉到她手背上。
凌桉时不时小心翼翼擦一擦。
可能是真的冷,她不停地在发抖。
萧戟将车窗关上了。
他当然不是可怜凌桉,视线扫了她的肚子一眼,觉得感冒了不好怀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凌桉乖了,他也就没多管,闭上眼,假寐。
前边的周伯几次三番想开口,车速都慢了慢,被萧戟察觉到,他闭上的眼没睁开,就问:“有事说事。”
周伯这才开口:“那天……那个鹿灵儿被夫人整地挺惨的,容貌毁了点,她现在醒来了,闹着要起诉夫人。”
傅潇潇在萧
家待了好些年,实际上是傅家和萧家从小就有联姻关系,等到傅潇潇一成年,就被送去和萧祁培养感情,一到结婚年纪,就直接嫁过来了。
也因为这一点,傅潇潇被宠地无法无天,从前萧祁就不管她,凡事都依着她,现在萧祁走了,萧戟接了自家大哥的话,答应好好照付傅潇潇,也是宠着过来的。
傅潇潇可谓是后台足够,有靠山,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整个阜城,但凡是认识傅潇潇的,一见她都得绕道走。
因为太让人头疼了,关键萧戟还死保。
“嗯。”萧戟没什么语气的应了,要是没人提,他可能已经忘了。
周伯看了后视镜一眼:“萧爷想怎么处理?”
这些年来,这样的事情,大。大小小不断,实际上,下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现在问一下萧戟的意思,其实也就是告知一声给萧戟知道。
萧戟眼都没抬,淡淡的:“她要多少,赔给她。”
周伯闻言,有了些许为难:“萧爷,实不相瞒,现在是……夫人这边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