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你呢,也要想清楚,如今,曾相,正在打压章氏,那独相都被赶走了,你还不知道弃暗投明,还在这里死扛着,是否,有些不智啊?”
王远把头埋低,心中对于刘碧光的傲慢,十分不耻,若是在战场上,这等杂碎,他是一刀一个,但是,在这大宋朝堂,他王远就算是力敌千钧,也伤不得这刘碧光分毫,还要被他羞辱的体无完肤。
刘碧光不屑一笑,调侃说道:“王远啊,这,王抚勾,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也就算了,毕竟是文臣,你这一个小小的指挥使,领几个臭兵尉,你怎么有这个胆子的呢?你这结党营私,是要造反呀,还是要,拥兵自重啊?这背后的章相,是否,对你有过什么指使啊?”
这一声,大帐内坐着的人纷纷起身,这经略路衙门所有的管勾,府判,纷纷跪在地上,把头埋低。
那王贺也吓的瑟瑟发抖,赶紧拿出来一锭金子,摆在案台上。
“孝敬……经略大使……”
王贺说完,便也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纷纷地从袖子里,怀里,拿出来银两,摆在案台上,然后一个个去跪好。
这刘碧光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心惊胆战,只要他愿意,这里所有人的人头,都要落地。
这才是真正的活阎王。
看到这些钱银,刘碧光心里倒是有几分嫌弃。
这些小吏,都得了这么多银两,但是,偏偏他两浙路经略安抚使刘碧光却被蒙在鼓里,对这两浙路的贼匪,盐盗之事,一无所知,这除了是耻辱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权利,受到了挑战。
刘碧光拿那张茂,李光,韩浩没什么办法,但是,这自己个手下的这些当差的,可真是想杀就想,想剐就剐了。
只是,杀几个大头兵,没什么意思,若是,能让这些大头兵拉一个宰相下马,把章氏一门连根拔起,那当真是大功一件啊。
眼下,他的同乡兼同窗,大宋右仆射的曾布,正在全力剿灭章氏,而这王远与章氏又来往密集,此刻又出了这等诡秘之事,若是能把这些事,都推到那章氏的身上,给他扣一个私通厢兵,蓄意谋反的罪名,便能将这文武二相,彻底剿灭。
如此的话,他刘碧光就可以高攀曾布。
到时候就可以重回东京
在那大宋朝堂上。
玩弄权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