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迎头一击逃命。.
花姨娘再对着闺女声色俱厉:
“姗儿,从今天起,不要招惹姓付的一行人,还有正房。一切等你爹来了再说。”
“你弟弟那里,我们得多加拘束、教导,不能让旁人哄骗了去。”
温姗玫见娘神色阴沉得可怕,眼皮子抖了抖,不敢驳了娘。
刚刚她计划折腾嫡母,引嫡母发病的计策也要胎死腹中。
半刻钟前茶颜刚好路过,听了几耳朵,与温诗筠并肩而行地离去。
一路上不忘打趣道:
“那花姨娘身为妾室,能生得一儿一女,听说在你家内宅还极为受宠。嘿嘿,是不是就靠高耸入云的傲人雄姿,让你爹夜夜滞留?”
温诗筠敲了敲她后脑勺,白了她一眼。
“整天吃诨话,小心付姐姐罚你一千个俯卧撑。”
嘚瑟的茶颜才不担心,她可是小姐麾下第一嫡系。
夜黑如墨。
万籁俱寂。
山上矿工们每天辛苦劳作挖矿敲打石头,耗的是体力。
眼下就数矿棚内鼾声阵阵,个个睡得跟头死猪似的。
睡在通铺中间的郑蛮子倏地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子。从身下摸出铁锤,轻手轻脚的走到倔三跟前。
倔三霸道,一人睡了一个角落。
郑蛮子一张黑渗渗的脸上,只余亮晶晶的眼眸幽深如狼,死死地盯着倔三。
不知怎的熟睡中的倔三,身子一阵寒凉浸过,半眯着睁开眼,黑夜中迎上一张诡异的脸,更充斥着滔天恨意的杀戮。
吓得他正张大张嘴喊。
郑蛮子眼疾手快,右手持破布衣裳直接捂住他的嘴,左手勾住脖子,急速往外拖,滚下旱沟。
不带迟疑地,拿起铁锤往倔三头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
片刻后,血肉模糊的倔三,死的不能再死了。
郑蛮子摸到灌木丛下水滩处,简单的洗了脸,换了衣裳,拿起铁锤敏捷地躲过了巡逻的护卫,爬到一片木屋处。
父亲生病时,他就经常半夜摸出来,查找逃亡山下的路。有一日跟着偷欢的打手,来到这片木屋处,还真发现了一条极其隐密通往山下的小路。
五六间木屋内传出女人们奇怪的吟叫的,还有男人喊出得不堪入耳的嘻骂声,时时传来拍打声。
突得。
第三间屋子传出。
“不要!不要!啊,你们放我回去,放我回去!我不是他们家闺女,我有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