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屿半天不接水杯,许奂宁手都举累了,脾气也上来了。
本来胃里就难受,还等他等到大半夜,都没休息好,还要被人摆脸色。
许奂宁把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轻响。
眼含怒气,“你爱喝不喝!”
说完便起身准备上楼睡觉,不想再理唐屿这个笨蛋了!
刚站起来,转身没走一步,许奂宁被唐屿捉住手腕,用力往回一扯,他毫无防备,脚下不稳,便被唐屿扯倒在沙发上。
唐屿翻身压在许奂宁身上,一只手摁住许奂宁,一只手解开自己的领带。
许奂宁一脸莫名其妙,本来就在气头上,这下更气了,奋力挣扎起来。
他那点力气在唐屿这里根本不够看,三两下被唐屿用领带缠住了手腕,挣脱不开。
许奂宁气急了,骂道:“唐屿,你是不是有病?”
唐屿双眼发红,脖颈间青筋暴起,把许奂宁绑好的手举过头顶,压在沙发上,“叫我名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许奂宁从口中唤出,才有了那么些许真实感。
许奂宁被唐屿这幅样子给吓到了,“放开我!你要发疯滚一边去发。”
唐屿没有如愿从许奂宁口中听到想要的,理智彻底被情绪打倒。
他俯下身,狠狠地堵住许奂宁的嘴,是记忆中的甜,还泛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许奂宁呜咽着,双手被领带绑的生疼,口中所有的空气被一一掠夺,缺氧造成的窒息,让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唐屿其实心里有些奇怪,许奂宁的口中怎么会有股血腥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