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富贵。”
顿了顿,他眸中带了淡淡审视:“没有其他的?”
其他?
“其他的嘛……年年当然还希望能与王爷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这样江姑娘就能永远不愁吃穿?”
好家伙,这反派该不是有读心术?
被人看穿心思,江莳年狡辩道:“怎么会,年年只是单纯爱慕王爷。”
“是么。”
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晏希驰淡淡勾唇,目色中是江莳年熟悉的讥诮。
很显然,他不信。
晏希驰是个聪明人,七窍玲珑,心思九曲十八弯。然而任他完成一盘蚊香,也敌不过江莳年拥有上帝视角。
他怀疑她什么也好,觉得她不正常也罢。相处这短短半月,江莳年已经不再像最初那么在意他如何看待自己,只要不危及性命,管那它那么多呢。
甚至晏希驰怀疑她什么也没关系。
要让一个男人爱上自己,不就得“勾引”着他探索自己?
某些方面来说,江莳年这些天下意识展示自己“穿书女”的本性,又是冰粉又是玫瑰花又是抱枕的,便是想要吸引晏希驰的注意力。
这些东西本质上不足为奇。
但以小事潜移默化地“攻”入对方的日常生活,也算一种手段和伎俩。而且做自己这件事,是真的很爽。
至少晏希驰现在能这般温柔地同她说话,就证明多少还是有一丢丢用吧?江莳年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见她一边乖顺地给他按摩双腿,一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晏希驰:“……”
当然是在畅想未来美好的躺平生活啦,畅想了没一会儿,江莳年想起正事:“对了王爷,祖母问年年明日是跟您参加祭典,还是陪她老人家上香,王爷怎么安排的?”
晏希驰注视她片刻。
“祭典不必同行,陪祖母去上香吧,晚上宫宴与本王一道即可。”
江莳年乖巧点头。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烧个香祈个福罢了,居然能一不小心给晏希驰带上一顶有颜色的帽子……